——靖远侯府——
羽砚在门口转悠了几圈,连羽书都看得眼睛发疼,“你能不能别在我面前转来转去了,看到我头都晕了。”
“去去去,你懂什么。”
羽书不以为意,“不就是县主出府了嘛,进去和主子通报一声不就好了。”
羽砚想到了什么,直接摆烂的坐到了台阶上,“问题就出在这儿,昨日苏大人一家子都出府了”,羽砚点了点头,“昂,所以?”
“县主去的寒山寺。”
“哪儿?!”
羽砚对着他翻了个白眼,刚刚还说他,看把自己也吓到了。
贺凌洲听着外头两人不停的闹出动静,烦躁地把手中的紫毫笔放到了笔架上,对着外头喊了声,“进来。”
羽砚一个不注意就被羽衣一把推进了书房内。
“世子,可是有事?”
贺凌洲端起桌子上的茶盏,轻抿了一口,“在外头说什么?”
羽砚只要硬着头皮回禀,“回主子,昨日苏大人一家出府去了寒山寺,给老爷子和老夫人做法事。”
说到“寒山寺”羽砚的声音就越来越轻,要不是贺凌洲耳力好,恐怕还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他早就已经对自己的父亲母亲没有任何期待了,如今听到“寒山寺”,他的心里也不会有任何情绪的起伏。
自从上次小姑娘喝醉了,这几日就一直躲着他。
“备马车,去寒山寺。”
羽砚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去哪儿?之前“寒山寺”这个词在靖远侯府就是一个禁词,就是一手带主子的福伯也不敢在主子面前提起“寒山寺”。
见主子一直盯着他看,羽砚立马滚出去套马车了。
。。。。。。
苏清苒听了一早上小师傅们的早课,从正殿出来肚子早就开始抗议了。立夏和寒露早就已经端了食盒过来,“县主,这寒山寺的素斋可好吃了!”
“怎么,你刚刚背着我偷吃了不成?”
立夏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小肚子,“县主,奴婢这不是饿了嘛。而且厨房里的大师傅人可好了,见奴婢饿了就给奴婢们端来了两碗蔬菜粥,可鲜了。”
苏清苒听着立夏形容,只觉得馋虫都要被勾出来了,她挥手让立夏赶紧摆饭。
正吃着饭,一个小丫鬟就进来禀报,“县主,这是今早的时候,隔壁院子的人交给我,说是让奴婢转交给县主。”
苏清苒和羽衣对视了一眼,她放下碗筷,对着那小丫鬟说道,“给我吧,辛苦你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