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死一般的寂静。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谢苏钰又一次说道:&ldo;父皇与永昌侯是少时的情分了,永昌侯的事,他心中有愧,会对你多有照佛的!你不该意气用事!&rdo;
&ldo;我父亲保家卫国多年,最后却因为我受到这样子的屈辱,除了我自己,我不怨恨任何人!&rdo;孟和桐看着谢苏钰,淡淡的说道。
谢苏钰低垂着眼,许久以后才说道:&ldo;孟和桐,是我害了你……&rdo;
孟和桐没再说话,只是对着七皇子行了一个礼,然后转身离开,许清墨没来得及反应,被他丢在了原地,就在她准备要离开的时候,七皇子喊住了她:&ldo;许姑娘!&rdo;
许清墨抬头看向七皇子,有些茫然:&ldo;殿下?&rdo;
&ldo;自从永昌侯出事,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别人说过话了!&rdo;谢苏钰看着许清墨,轻声说道。
&ldo;我大哥与他相识,我们两家的父亲都是故交,大约是如此,他才和我们说话的吧!&rdo;许清墨想了想,淡淡的说道。
&ldo;是我对不住他,若不是我总是找他去下棋,也不至于连累他,他不愿意见我,更不愿意同我说话,还请你们多照顾他一些。&rdo;谢苏钰轻声说道。
许清墨可并不想卷到这件事情里面,只是为了脱身,先点头应下:&ldo;我知道了!殿下,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rdo;
谢苏钰知道现在自己的身份特殊,不管跟谁待着久了,都有可能会给旁人引来无妄之灾,所以也没有挽留,便让许清墨回去了!
许清墨回到宴会厅的时候,孟和桐还没有回来,她有些闷闷不乐的坐下,心里还憋着一股气。
&ldo;姑娘这是和谁生着气呢?&rdo;花楹察觉到了许清墨的情绪,轻声问道。
&ldo;我方才在外头遇到了孟和桐和七皇子,我原本就是要走的,被孟和桐那个混账东西拦了下来,我愣是陪着他听完了七皇子的话,他倒好,拍拍屁股走人,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里应付!&rdo;许清墨越想越气。
花楹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只是大家都知道这件事情与孟和桐还有七皇子有干系。
她忽然想起前些日子宁远侯的嘱托:&ldo;姑娘,侯爷可是说了,让我们离太子还有七皇子都远一些的!&rdo;
&ldo;我当然知道了。&rdo;许清墨没好气地哼了一声,&ldo;那人家是皇子,他喊住了我,我还能走不成?&rdo;
花楹想了想也是,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孟和桐一直到散宴席的时候才回来,他经过许清墨身边的时候,满身的寒气,想来是一直待在外面了。
前世的时候,她认识孟和桐的时候,他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虽然说时常有听到别人说他可惜,但是也一直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如今她倒是知道了全头全尾。
回去的路上,许大娘子没再和温大娘子一起坐,而是去了许清墨的马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