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还是令妃死对头纯皇贵妃的儿子,令妃要是能够放过他,那实在是不可能的了。更不用说就连皇后,都对他厌恶的紧。
要不是乾隆心里对纯贵妃依旧还念着一份旧情不舍,只怕他真的连母亲的终也送不了了。想到这里,一向风轻云淡的永瑢,也不免怨恨的紧。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他可是正儿八经的龙子,又怎么可能任由一群女子欺侮?
这不永琪和塞娅才回宫,就听到了七格格和九哥哥又病了的消息。而且不巧的是,乾隆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呆在香妃的寝宫里。
女儿生病这一招,原本是令妃百试不爽的王牌,如今竟然被一个刚刚才进宫的小女子给破了招,他焉能不生气。
恶狠狠的摔了两个茶杯之后,令妃和香妃的梁子就算是彻底的结下了。
与此同时,正在伺候纯贵妃用药的永瑢,听到了这个消息后,不免冷笑了一声。纯贵妃看着自己的儿子,无奈道:“是额娘对不起你,若不是额娘无能,你我母子三人又焉能落得今日的地步?”
“咳咳咳!额娘说的是哪里的话,若不是额娘,只怕皇儿早就,咳咳,早就死了。”永璋一边咳嗽,一边困难的说道。
永瑢赶忙放下了手中的药碗,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小药瓶,“三哥,这是我从宫外带来的药,你以后就用这个吧!宫里那些给你看病的太医,只怕没有几个好心的。”
却不想永璋竟是推开了他的药瓶,大喘气的说道:“若是我身子好了,只怕,咳咳,只怕下场更惨啊!”
看着永璋脸上一闪而过的那抹浅笑,永瑢只觉得心里一阵不安。只是顾念到纯贵妃还在一旁,只好强忍着心中的疑窦,待纯贵妃歇下之后,方才悄悄的问道:“三哥,你老实告诉我,你究竟瞒着我和额娘做了什么?”
“为兄,咳咳一个快要死的人,能够做什么?永瑢你这孩子就是爱多想。”
“咱们一母同胞,血脉相连。三哥你心里在想什么,我又怎么可能猜不到,三哥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啊!”
永璋无力的摆了摆手,“傻事?为兄只做我认为对的事情,六弟,你是我唯一的弟弟,也是额娘唯一的希望,咳咳,你可不能让我们失望啊!好了,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回宫喝药了,不然又有的烦了。”
看着永璋急急离去的背影,永瑢心里只觉得一阵阵的寒冷。仿佛整个世界就剩下了他自己一个人,这种刺骨的冷,一下子就把他拉倒了现实里。
要说塞娅可能是真的和小燕子八字不合,这不小燕子好不容易才从令妃手里,讨到了一批内务府特质的烟花,正准备开心开心呢!就碰到了正在和永琪聊天的塞娅,“喂,你们快让开!本格格要在这里放烟火,等会要是烧到了你们,你们可别怪我!”
“小燕子,你不要太过分了!我好歹是你的兄长,你怎么可以连这点规矩都不懂!”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在塞娅面前,展示男子气概的机会,永琪怎么可能会傻呵呵的放过?
“哼!皇阿玛特许我不学宫里的规矩的!你就说吧!你让还是不让!”这么多天的养尊处优,在小燕子的脑海里基本上已经是认定了,这个宫里皇帝最大,而皇帝又宠自己,自己怎么着也能算的上是老二老三的样子。
却不想这伤好了之后,就立马遇上了这个打小就被当做隐形太子的永琪,这局势要是不精彩,那就实在是对不起众多观众了。
“不让!来人,我看这小燕子格格,只怕不仅是身体受了伤,就连脑子也伤到了,你们这些人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把她送回延禧宫去?”永琪一发话,众多侍卫就算是想要当聋哑人也当不了了。
却不想这个时候永琪的贴身太监竟是跑了过来,原来是霍青桐发来的求助信号。含香自从得了乾隆的宠爱,脑子就有些发昏了。
这不她一想到当初族里的人称呼喀丝丽为圣女的事情,就心里恨得不行。便求了乾隆,要他评评究竟谁才算是回部真正的圣女!
这别人不清楚喀丝丽的状况,霍青桐可是清楚的很,喀丝丽说白了就是一个单纯到极致的小孩子。这一进宫要是含香有意刁难一下,还不彻底被玩死啊?
可是她现在又进不了宫,就只好托人求了永琪,想要让永琪出面,帮忙周旋一二。永琪自诩侠义之士,自然是不能坐视不理,当下就带着塞娅冲向了宝月楼。
这才冲到半路上,就遇到了正准备被人带去宝月楼的喀丝丽。看着一脸茫然的喀丝丽,永琪总算明白了霍青桐担心的地方。
当下就让塞娅先带喀丝丽出宫去找霍青桐,而自己则是乖乖的去宝月楼请罪,毕竟这件事情总是要有人去向乾隆解释啊!
塞娅一听就担心了起来,赶忙问道:“要是皇上怪你怎么办?”
“你放心,皇阿玛最疼我了,他肯定不会怪我的。你快点走吧!不然一会要是人多了起来,就真的想走也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