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还差不多。”
“你放心吧,不管你是管农业还是管企业,我都会支持你,搞农业的话,我就帮你在农业经济上打开路子。农民只种稻子不行,收入不高,积极性也不高,如果再加上经济作物,收入高了,不但富裕了,积极性也会高起来,绝对让你工作出成绩。”
“我知道,小偷对我最好了。”丰殊雅幸福地望着乐儿,“可是……要是我调到别的地方去了呢?”
“那我就跟你到别的地方去嘛,哪里不能赚钱?”
“嗯……饭熟了吧,我想吃饭了。”
乐儿跑进厨房,饭早熟了。他给丰殊雅盛了饭,自己也舀了一碗。他可不想多喝酒,破坏今晚的气氛。
两人吃好了饭。
“乐儿,你去洗澡,我来洗碗。”
“哪能要你洗碗呢。”乐儿笑呵呵的,“你是我的女皇呢,去客厅喝茶吧,我一会儿就洗好了……嘿嘿。”
乐儿色眯眯地看着丰殊雅。
“小色鬼……”
丰殊雅落荒而逃。乐儿看着她那娇好的背影,哈哈笑着收拾桌子,洗碗,然后洗澡。一边洗一边乐。
乐儿上了楼,丰殊雅慵懒地半躺在沙上看着电视。乐儿关上门,熄了大灯,坐到她的身边。
“乐儿……我想了……抱我上床。”
丰殊雅媚态尽现,向他伸出了双手。乐儿轻轻抱起她,进了房里。
“乐儿……关上灯。”
“不……我开着床头灯,你的身体这么漂亮,我鼓看着……”
乐儿的呼吸重了起来,开始剥她的衣服。丰殊雅闭上了眼睛,任他将自己的睡衣剥光,接着,又将她的乳罩剥掉,**玉立,乐儿吻上了两颗红草莓。
丰殊雅不喊不叫,只是闭着眼皱起了眉头,微张着嘴,身体微微颤动。
这一夜,不再是第一夜,她真正地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快乐,当乐儿狂野地将她一次次地带入快乐的巅峰,她只是咬着嘴唇,实在忍不住了,只是张着嘴巴,指甲掐进了乐儿的双臂与肩膀。
“不……不要了……。”
乐儿却不再温柔,直到最后两人一起相拥着颤栗,相拥着将最后的快感融合在一起。丰殊雅被乐儿拥在怀中,已经没有动的力气,甚至没有睁眼的力气,好久之后,缓过劲来的她,又轻轻地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小贼……你累死我了。”她一脸的满足神色。
“快乐吗?”
“嗯……”她伸手抱住他,“可是……我只怕有些麻烦了。”
“么子麻烦?”
“我早该来月经了,可是这个月,一直没有来,只怕……只怕怀孕了。”
“怀孕了?”乐儿有些吃惊,但接着兴奋地笑起来,“我的枪法这么准?”
“小贼,我咬死你!”丰殊雅突然飚,不但咬他,还掐他,“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办了,你还在乐呵。”
“你没有去医院检查吗?”乐儿不再开玩笑。
“在隆山与邵宁,我好去检查吗?”丰殊雅愁肠百结,“要是真怀孕了,我怎么办?你为我想过吗?”
“这个……那就生下来嘛。”乐儿又呵呵笑起来,“那这个周末,我带你去省城检查,要是真怀孕了,生下来好了,我们又不是养不起。”
“你说得好听,我这张脸皮不要了吗?”丰殊雅气恼地用她的粉拳捶打着乐儿的胸膛,“你个小贼,我好歹是个副县长啊。”
说着,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此时的她,如还是那个老阴深算气度沉稳的副县长,分明是个撒娇、任性、生气的女孩。乐儿任她打,双手搂抱着她光溜溜的身体,那绸缎一般光滑的皮肤紧贴住自己的身体。
“不哭……我的乖乖不哭嘛,哭就不好看了。”乐儿吻着她脸上的泪水,“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你还是副县长呢,还怕想不出个办法来?”
听了乐儿叫她乖乖,她又笑了。
“你以为是个副县长就有主意了?到时候挺着个大肚子,别人怕不笑歪嘴巴呢。”丰殊雅说到这里,乖巧地将脸靠在他的胸脯上,“还有组织上会怎么样?到那时只怕不开除我的党藉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