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脑海里冥思想到凤未离几百个后宫嫔妃,大骂种猪的时候,清霜突如其来的澄清让她一下子就懵了。上代魔君?的贵妃?震惊脸,那这顾柏倩岂不就是凤未离的后妈了?那顾白榕是。。。。。。。omG这么狗血的事情!不过想到顾柏倩看凤未离的那个眼神。。…。呃,瞬间脑补了一部后妈与继子羞羞答答情情爱爱没差没躁的长篇故事。
她觉得有一道无形的天雷劈了下来,瞬间把她雷得外酥内嫩格外香脆,想得都是什么破玩意!若是让凤未离知道她脑子里想得东西他得弄死她。本来以为不一会儿凤未离便会赶过来跟她算账,她都在脑海里演练了几十个应对方法了,没想到等到她终于撑不住趴在桌案上睡着时,他也都没有回来。
于是,趴桌子睡一夜的后果就是,浑身酸痛,还有,她头歪不过来了……艹屮艹她就趴了一晚上桌子还能给她落枕了?早上起不来的她,还是清霜把她扶起来,她才能顺利的躺回床上去。
“小诺,要不我去叫任太医过来给你看看。”清霜给她拧了一条热毛巾敷在脖子上。昨天安诺嫌她老是姑娘姑娘叫着拗口,就让她直接换她名儿了,她其实很好奇,为什么清霜是闫公子的妹妹却要在凤未离身边伺候。
“不用,躺一会儿就好。”她歪着头躺在靠枕上,脖子动一下都酸疼的要命。
“不是说今天要出发去都城么?”本来她昨天想跟淼聊聊的,不过唤了好几次都没得到回应,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她黛眉微凝,有点发呆,想不通透的事情她就懒得去想,不然自己会变得烦躁,看来找神器的事情又得缓缓了,她叹了口气,连有人进来都没发觉到。
直到一双手环上来,她后背一暖,男人熟悉的气息从身后贴上来,凤未离的声音带着笑意,“清霜说,你为了等本君把脖子给等歪了?”
不知何时,清霜已经退出去了,还体贴的把门给关上了,她抬手把脖子上已经变冷的毛巾拿了下来,因为酸疼而水汪汪的眼睛瞪着他,“要算账赶紧算。”
凤未离听她说这话,先是一愣,再来反应过来后,嘴角上扬,眉眼笑弯弯的,“这么乖,还老实的等着本君来惩罚你?”她白了他一眼。
“跑得掉吗?”当然跑不掉,凤未离暗忖,他抬手抚在她的脖子上,灵力凝聚于掌心,热度从他手中敷在她脖子酸痛的位置,她顿时舒服的眯了眯眼,忍不住开口“再上面一点。”
忍不住笑了一下,这是被惩罚人的态度么?“等你这娇贤身子好了,本君再跟你算账。”
他说罢,依言给她移动到她想要的位置,她很轻易地向恶势力低头,反正不是现在算账就好,她趴在他怀里一动都不想动。趴桌子睡一晚上全身就跟被车轮碾了似的,她趴在他怀里昏昏欲睡,懒懒的不想动。
“别睡,一会儿还要上路。”凤未离轻轻拍了拍她困倦的脸,“下次不许再趴着睡了。”
怎么还能把自己睡残了呢?“要去哪?”“要去哪?”她依旧趴着,主要是脖子抬不起来,酸疼的厉害。
“昨天不是说过?自然是都城了。”他给她轻轻地揉着脖颈。
“啊,又要回去。”她不情愿的,偏头拿水眸眼角瞅他,“我能不能。。…。。”
“不能。“凤未离没听完她的话,就直接拒绝,她,“…。。。。你都不听我说什么的?”
“你不说本君也知道。”他故意的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听到她不满的痛哼,他才道,“你这个体质不太好。”
她眼睛疼得发酸,吸了吸鼻子瞪他,去你的体质不好!凤未离被她委屈又气恼的眼神一瞪,顿时心猿意马的,他掐着她细滑的脸颊揉了揉,等到尽兴了才放了手,道,“没人能像你那么能闯事儿的。”
他一放手,她立马捂住自己的脸,这人忒恶趣味了!而且…。。。。真的是事儿先动的手!她明明每次都有好好的在跑路,绵绵趴在他怀里,她把脸理在他衣服内杉不满的嘀咕,反正每次她出门总能遇到各种事端,,而且换了个身体还逃不过!她都看透了,如果她是小仙女,一定是下来魔界历劫的小仙女。
片刻之后,她终于被凤未离强行拖起来眯着眼睛由清霜帮忙终于艰难的把己经换好。脖子给凤未离揉了那么几下,果然效果显着,至少她敢动一动不怕脖子掰断了。出门就看到杜仲夷跟曦邑站在一起,兄弟俩站在一起长得还真的看起来相似极了。看到杜仲夷,她就想到了瑄忆,再联想到了被她放走的龚玥,对哦,她差点忘了,她放跑了龚玥凤未离竟然没有追问,甚至她对他恶搞的那些事,他居然能忍着没手撕她,不得了啊,魔君大人什么时候耐心竟这么好?
她不知道的是,常人若做了这些事,早就魂飞魄散尸骨无存了,哪像她还能活蹦乱跳的。
“瑄忆如何了?”她走到杜仲夷跟前问,想到之前瑄忆激动地情绪。
“不太好。”杜仲夷道,“醒来的时候就一直不说话,倒是有乖乖吃饭,做什么都乖乖的。”
“不说话?”
“醒来都有一天一夜了,就一个人坐在角落发呆,与其说醒了,倒不如说像个行尸走肉似得。”他轻声的道。
为了这件事,庄老夫人担忧不已,愁得白发都多了几根。本来刚得知妹妹一家惨遭灭门之灾,便颇受刺激,唯一留下来的女娃儿还不言不语,一副傻了的样子。
听到瑄忆是这种情况,她黛眉都拧成川字了,单纯可爱的瑄忆她很喜欢,在忘记了噩梦般的回忆的瑄忆是快乐的,她不希望她承受不住这次的打击,从此一蹶不振。
“要不,让她跟我一起走?或许离了这个地方她能恢复一下。”她提议道。
这里距离她家镇子不远。杜仲夷摇了摇头,“我母亲不会同意的,现在瑄忆是姨母唯一留下的后人。”
“而且这里都是她的亲人,以后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