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张氏也不是吃素的,她一把扑上前,用力将彭氏推开,拽着裴欢欢的头发,逼她扬起面容。
“大家伙儿快看啊!我张氏从不撒谎,和四个男人偷奸的妓—女,就是彭氏的女儿裴欢欢,不是姜宁!”
彭氏,你个埋汰的老贱人,敢糟践老娘,还害老娘挨了姜宁一耳光?
哼,看我怎么捅穿你的锅底!
张氏都忘记自己收了好处来干嘛的了,因为一记耳光,就敌友不分的,把彭氏和裴欢欢揪了出来。
还沾沾自喜,觉着自己成为了焦点。
完了!
彭氏和裴欢欢母女脑中只剩下这一个念头,前者踉踉跄跄的后退好几步,最后终是咬了咬牙下定决心。
一不做,二不休!
她的宝贝女儿欢欢已经被架在这儿了,姜宁又岂能干干净净的活着?
不能没有收获,若女儿搭进去了,儿子和丈夫的仇还报不了,她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姜宁,必须死,不死也得惹上一身臊!
“欢欢,你告诉娘,是不是姜宁害的你!昨天晚上我明明亲眼看见,和牛奔他们一块去小树林的人是姜宁,怎会变成你呢?”
彭氏拿手帕擦了擦裴欢欢脸上的男人污渍,又把她的身体包裹起来,大声叫道:
“你身上根本不是男人的痕迹,腿上更不是血,是胭脂!姜宁啊姜宁,我们六房确实跟你有嫌隙,但你为什么要把欢欢一个小姑娘推出来当你的替死鬼,你好狠心呀!”
火,再一次烧到姜宁身上了。
又或者说从一开始,彭氏就想利用此事将她拖到泥潭里。
一而再再而三,实在让人忍不了了。
裴欢欢替母还债付出了代价,原本姜宁想着,看在大家都是女人的份上,发一发圣母善心,饶了彭氏这一次。
但彭氏仍旧头脑发热,不怕死的往她身上泼脏水……
行啊!
你给老娘泼脏水。
老娘给你泼硫酸!
看谁怕谁。
“彭氏,我看你是失心疯了,总不能因为我撞破了你和牛奔四人的奸情,就想毁我名声啊。”
姜宁语气幽幽道:“昨天晚上我一宿都和裴冥渊在一起,哪有空去招惹其他男人?倒是你,怎么就一口咬定,那四个男人里头有牛奔呢?”
“是啊,姜宁说的有道理,从头到尾我们都不晓得,糟蹋了裴欢欢的男人是谁,彭氏却能一口叫出对方的名字,这不简单。”
“姜宁不是都说了,昨晚和自己夫君在一块,这种事,裴冥渊总不可能替她打掩护撒谎吧,所以肯定不是假话,我相信姜宁所言,定是她撞破了彭氏的奸情,彭氏才铤而走险,想脏了姜宁的名声。”
“要我说彭氏就是路妓之一,还带着裴欢欢一块做这行当,我家那口子说过,他之前去小树林,撞见别人办完了事儿,那女人身形有点像彭氏。”
“你男人为什么会去小树林?”
“……这不重要。”
彭氏慌了,连忙大喊道:“你们闭嘴,我,我是刚刚冲在前头,看清楚了,才确定是牛奔的!再说这种戴绿帽子的事儿,难道裴冥渊会承认?”
“肯定打掉牙齿活血吞,不认也得认啊!总不能姜宁说什么是什么吧!”
姜宁这伶牙俐齿的贱人,想跟她斗,再吃几年米吧!
彭氏和裴欢欢母女俩怨毒的盯着姜宁,后者定了定心。
姜宁死,好过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