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佩确实是我的,但是当初别人送给我的时候,我戴过两日,小叔见了觉得好看,就问我要了去,我想着当时有事要走,与其让小叔缠着我,不如借花献佛,就把这玉佩送给小叔了。
不曾想他居然也来了一招借花献佛,把玉佩送给了自己露水情缘的相好,这玉佩其实你拿过去当铺,最少也能当二百两银子活当,以后再想要的话,赎回来就是了,闹上门,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裴冥渊这意思显然是不打算把玉佩还回去,更不打算对花氏母子负责,所以,也算是花氏自己倒霉,非要贪心来做什么花家的主母。
一听这话,姜宁本来想说小叔是谁,但下一秒脱口而出的,却不是这句话,而是诧异的说:“你把这么珍贵的玉佩送给裴瑞了?”
“宁儿,你恢复记忆了?你想起小叔是谁了?”裴冥渊眯了眯眼,激动的抓住他的肩头,但这激动之中更多的不是喜悦,而是担忧。
姜宁张张嘴,也没想到自己突然会叫出裴瑞这个名字,她摇摇头,“我想不起来裴瑞是谁,但我知道,我一定很讨厌这个人,你跟我说说,裴瑞和我到底有什么矛盾?”
她是个很记仇的人,裴瑞一定是做出了让人厌恶至极的事情,才会在她失忆的时候也这么的反应巨大。
裴冥渊松了口气,“这些事情以后再跟你慢慢说,当务之急是这位!花氏是吗?与你欢好甚至剩下一个孩子的,不是我,更不是裴家任何一个人。”
“什么意思,提起裤子不认账是不是,你刚刚才说是送给了你小叔的,你小叔呢,让他出来跟我对峙!为什么要抛下我们母子,不闻不问!”
花氏龇牙咧嘴,神色狰狞的警告着,“要是不给我一个解释,我就真的不活了,不跟你们开玩笑!”
孟氏叹了口气,“那是因为小叔因为犯了家规,和倭寇勾结残害自己本家的人,早就被驱逐出族谱,不是我们裴家人了,而且他们一家子,也都不在旸州,在西北,你现在就算来找我,也无用啊!”
她拿过裴冥渊递给姜宁的那块玉佩,送过给那一家子恶心人的玩意儿的,还不知道有什么病菌呢,留下来做什么!
孟氏直接把玉佩递给花氏,“我儿子刚刚说了,这玉佩在怎么样也能换个二百两银子,够你十几年衣食无忧了,你要是识趣就拿着玉佩走。
不识趣,我们一家也不介意陪着你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到时候我们离开旸州了,你一个子儿也拿不到手,自己选吧!”
“你想二百两银子就打发我?呵呵,好算盘,真是好算盘啊!谁知道你们是不是真驱逐出了族谱,一张嘴就想把我打发走,没门!
除非给我二千两银子,否则我是不会走的!凭什么都是裴家的血脉,你们家的孩子就能锦衣玉食,我们母子俩,就只能省吃俭用的?
二千两,给我我就走,不然我就不走了!”
花氏哼了句,嘟囔:“反正,我说的都是实话,鸣志确实是裴家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