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见她屡次三番这样问,心里面早已经嘲讽不已,现在知道担心,早干嘛去了,但脸上还是摆出了一副苦相,因为有吕氏这个谁也不得罪的墙头草在这里,她倒不好发作得很明显了。
于是就语重心长,皱着眉无力道:
“翠兰嫂子你要我说多少次,你弟弟真不在我这儿,我也不认识你弟弟。说这番话怪让人误会的,不知道还以为,我和你弟弟有什么瓜葛呢,吕嫂子你是个明白人,一定得为我做主啊,我一个身怀六甲的女子,能和翠兰嫂子的弟弟有什么?我是真不认识她弟弟……”
说着,她低头擦了擦眼睛,仿佛在哭泣一样,吕氏看着就觉得心疼,但是她又不好直接说马翠兰不对,只能赶紧和稀泥。
“翠兰,你先冷静一下,要是这件事闹大了,到了官府你是要被申斥的!解释别说大柱没找到,你也落不着什么好!
会不会大柱根本不在阿姜这边,是去别地儿玩了呢?
我仔细想过了,阿姜说的有道理,她刚搬来几天,你弟弟几个月都不来你家一趟,怎么可能就凑巧认识,让他进家门了呢?
阿姜你也有不对,大家街坊邻居住着,翠兰现在着急忙慌的,说多错多,你怎么就话赶话的,说这么伤人的话呢,让翠兰进去搜一搜又怎么了!”
各打五十大板,吕氏这墙头草做得还真是合格,一开始马翠兰想骂她不帮自己的,但后面听她说姜宁很过分,很伤人,就连忙点头,捣蒜一样附和,觉得姜宁是过分了点儿。
要是不知道马翠兰这女人,在背后做了什么腌臜的事儿,还叫自己亲弟弟翻墙玷污她,想抓她把柄,姜宁肯定是敞开门,欢迎这些街坊邻居进屋说话,聊天,搞好关系的,但既然马翠兰主动发起进攻,她又有什么和和气气的必要呢?
所以现在姜宁也没打算给吕氏面子,也没有把态度摆得多严肃就是了,可软绵绵的话却如同一根根针,死死扎进了吕氏和马翠兰的心里。
“吕嫂子你不知道,我一个孤身女子家里面肯定是有些首饰啊,银钱啊,傍身的,你说要是翠兰嫂子进我屋里一通搜,最后搞丢了什么东西,不好解释呀!难不成我一个无辜的人,不见了东西,还要打碎牙齿和血吞吗?”
“为了大家的清白和利益着想,还是不要进去的好,若翠兰嫂子真觉得她弟弟被我一个弱女子绑架囚禁了,那么,直接去告官府,让律法来判定,如何呢?”
姜宁小心翼翼的给出提议,可把马翠兰气坏了。
“你这意思是说我会偷你东西?我呸!你什么鸟人,你家里多有钱啊!我告诉你,我男人是县衙的捕头,只要我说一句话就能摇来百八十号人,把你家翻个底朝天!到时候你可有理没地儿说去!”
吕氏慌了,“阿姜你就让翠兰搜一下屋子吧,找不到人她就死心了,她男人可是捕头,手里管了好多人,闹起来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听话,让翠兰进去搜一下,没看见大柱我们立刻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