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岸吃痛,但更令他慌张的是这能做主的人不吃这一套,他身子一抖赶忙说道:
“兄台,兄台,有话好商量,如果你觉得钱给少了,大可以自己开条件,只要你愿意放过我,无论什么条件我都应允,美女,美女是有现成的,司徒琴怎么样,她是我帐中最骚的女人,房中术被我调教得炉火纯青,一定能让兄台你满意!”
花彦泽眯了眯眼,“沈岸,你还是和以前那样,喜欢把女人当成一个物件,喜欢了就摸摸抱抱,不喜欢了就一脚踹开,不打算负责任,今日我不要钱,更不要女人,只想要你接受应有的惩罚!”
“你认识我?”
一股阴寒直窜上沈岸的脑海,让他天灵盖都起了鸡皮疙瘩,这天底下最可怕之事,便是有的放矢。
明知道他是当朝九皇子的身份,居然还敢动手,这人到底是谁?
沈岸脑中如同走马观花,飞快的闪烁着自己所有的敌人,最后锁定了目标。
“你是花彦泽,对不对,花彦泽你这个出尔反尔的小畜生,呵呵,忘记输给我之后是怎么约定的吗,以后见到我,立刻退避三舍!永生不得出现在我和月棠的面前,这些你都忘了?你可是以亡母之名起誓的!”
“花彦泽是谁,不认识。”
论睁眼说瞎话的功夫,花彦泽敢认第二,无人敢说第一。
隔着一层麻袋,他和沈岸又没见面,这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这么多,谁又能保证这个沈岸,就是他认识的那个沈岸呢?
就这么放了,实在不妥,不妥。
花彦泽看着手底下两个护卫,一声令下,“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点行动啊,姜姑娘还等着咱们回去一块上路,莫要耽搁太多时间。”
“是!”
两个护卫上手的时候却犯难了,虽然说是要处理沈岸,可无论怎么想,他们都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重了吧闹出人命,朝廷介入吃不了兜着走。
轻了吧,且不说自家主子满不满意,就是外头放风的姜宁也不会高兴啊!
所以如何惩罚沈岸,这个度,还是比较难把握的。
“主子,这油腻男毕竟是当朝九皇子,咱们该如何处置才好呢,太过分了,以后要是找上了咱们李家的麻烦,可就不好了。”
花家护卫故意混淆视听,说自己是李家的,泱泱天下,和沈岸结仇的有多少个李家,他还数得清楚吗?
这倒是个难题,花彦泽远远眺望了一眼姜宁,后者察觉到视线扭过头来,同样以视线反问,像是在隔空交谈一样。
最后姜宁不耐烦的挥挥手,让花彦泽看着办了,她只要让沈岸长记性,别闹出人命就好。
至于给花彦泽带上的那葫芦粪水,用与不用,都无所谓,目的达成了就好。
花彦泽晃了晃葫芦,本想按照姜宁的意思,给沈岸来一场盛宴,但结果大失所望。
经过这么久的寒冷,葫芦里面的液体早就已经结成冰了,无论再怎么摇晃都倒不出来。
他正想说随便打一顿算了,又忽然想起沈岸曾经做过的丰功伟绩,便饶有兴趣的压着嗓音笑道:
“听说九皇子曾经对刑部尚书之子,开过一个很有趣的玩笑,名为阿鲁巴?不如九皇子也亲自尝尝,这阿鲁巴的滋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