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厌缺知道他的小女子最爱在上面。
他只是揽她的腰,宠溺的看着她忙活,累的满头大汗,还不肯让他来主导。
之后她累急了,从他身上起来,瘫在榻上平息。裴厌缺等了她片刻,便翻身覆上去了。
刚平静下来的海面激荡起更大的浪花儿。
到底顾惜她的身子,裴厌缺没敢要太多。
他的指尖轻轻抚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带着爱怜,眸色温柔的看着她。
惢嫣的气息渐渐平静。
她抓了他的手,一个翻身钻进他怀中,双腿勾着他腰身。
于是他又立起来了。
压根没法控制。
惢嫣往上挪了挪,轻咬他的胸膛,留下一个漂亮的牙印。
“不许你同旁的女子有沾染。”
“嗯,”裴厌缺单手支头,低低的笑,“这副身子里里外外都是你的。”
裴厌缺的肉体、心和灵魂,都是宫惢嫣的。
“你敢碰别人,我就阉了你!”她恶狠狠道。
于是裴厌缺打蔫了。
宁静小宅院传出少女毫不客气的娇笑声。
—
俨皇宫。
御书房的规格全变了,桌案奏章,包括笔墨排放,都按裴鹤擎的喜好归置。
桌上垒着许多的奏折。
裴大皇帝却闲人般在御书房来回踱步。
他自有忧愁。
裴厌缺出去的时候没带人。
一连两个月杳无音信,他真的怀疑他想不开,找个河跳了。
不可能……不可能!
他养大的孩子他不知道吗?心理不可能这么脆弱!
裴鹤擎这般安慰自己。
可脑子里又不断浮现裴厌缺抱着女尸,丢了魂一般模样,他上殿来祈求他把惢嫣的丧事交给他处理时,他感觉他是真的想殉情!
应该是接到了什么消息才走的吧。可是事情都平定下来,还有什么事情能叫他那般着急?
裴鹤擎一连几日都乱糟糟的,公务也处理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