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告诉了陈锦上,陈锦上连忙去信给惢嫣。
没想到还是迟了一步。
对方不光找了他们,还找了旁的势力。
陈锦上连忙点亮烛火,飞快了写了封信,捏指吹了个口哨。
黑乎乎,“?!!”
这么快又有活了??
生产队的驴都不带这么干的啊!
陈锦上将信塞进去,摸了摸它的头,拍拍它的屁股让它飞走了。
没良心的主儿……
还是惢嫣对它好,过去了好吃好喝的喂着,还总会让它歇一晚上……黑乎乎决定要在惢嫣那边多赖会。
—
躺着睡的坏处就是——不太能管住口水。
惢嫣一觉醒来发现淌了半枕头口水,人都傻了。
恰裴厌缺醒了,迷蒙的目望了过来。
惢嫣下意识捂住。
裴厌缺从被褥里伸出大掌,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
清醒过来,便瞧见那块水渍。
不是他刻意看,而是好大一块惢嫣根本遮不住。
她面露窘迫,裴厌缺胸膛微震,发出愉悦的笑声,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脸。
“我想吃你煮的红豆粥。”她声音软软的,还带着写起床气。
裴厌缺低应一声,起了。
惢嫣喝了红豆粥,裴厌缺问她起不起来走动。
惢嫣连连点头。
她两条腿没伤,一直躺着真的又无聊又累。昨天躺的多,是因为背上真的很痛,挺都挺不起来。
裴厌缺打开卧室里另一间衣橱,里面是小半柜子薄如蝉翼,轻柔透气的蛛丝衣。
还有一部分正从别国运往相府。
他挑了一件背脊布料宽大的,问惢嫣喜不喜欢。惢嫣没意见,他就开始清理她的伤口,重新上药,再小心翼翼帮她穿好那衣裳。
惢嫣坐在庭院看男人打拳练剑,他一袭劲装,身如疾风,当真是赏心悦目。
黑乎乎飞入院中。
这衣裳太薄了,惢嫣怕被抓伤,不敢接,让莫邪帮她接住,拿出信笺。
受伤了?严不严重?裴厌缺……相府无人保护你吗?我人就在禹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