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厌缺对她从来都是欣赏,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惢嫣在一声声赞许中逐渐迷失自我。
越想越后悔幼时没学武功。
唔……貌似想学也没人教呢。
不由得就想起陈锦上,他的武功也不知是谁教的!
唉!
算了。
“对了裴厌缺!”中途歇息时,惢嫣突然想起一件很严重的事,她险些跳了起来。
“嗯?”裴厌缺端起茶不疾不徐品了一口。
“你昨天没……”她摸摸自己的小腹,“我要是怀宝宝了怎么办?”
裴厌缺险些被茶水呛到。
搁下茶盏,他面色微凝。
他也把这事给忘了。
他昨天留了许多在她身体里……虽然后来帮她沐浴时清理掉了,但难保不会……嘶。
裴厌缺突然站起身来,长腿一迈,进屋了一趟。
“嫣嫣,我出去一趟。”他对她道。
惢嫣点点头。
裴厌缺朝外走,正欲拉开门,门竟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个大婶探过头,“惢嫣啊,你……”
抬眼就瞧见裴厌缺。
男人伸长八尺有余,面容俊美,一声贵气。
当场就愣在了原地。
裴厌缺以为是惢嫣的熟人,回头看她,惢嫣眼神示意他不用管。裴厌缺便抬脚出去了。
那婶子看着他的背影,直到惢嫣喊她她才回过神来。
“惢嫣啊,那是你的未婚夫婿?”
“是啊。”
“哎呀,我还以为你是糊弄我们的呢,这……哪里找的这么贵气的公子?”
“……”
裴厌缺转过好几条街,最后朝着一地下赌场去。
赌场里鱼龙混杂,喧哗至极,全是些污浊之气。
裴厌缺矜贵无匹,一瞧就是有钱的主儿,许多人沉溺于赌局,也有一部分人注意到他,手臂勾搭上来。
裴厌缺眉眼微敛,抬手捻住他的腕,往旁一甩。
男人便知道他不是个好惹的,灰溜溜的走了。
裴厌缺朝赌场深处一间屋子走去,两个冷面的打手欲难他,他从腰间取出一只三只宽的银色令牌,二人一惊,连忙向两边撇开了。
还十分恭敬的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