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身边丫头的名字还剩……秋绥和冬禧,你们二人补上吧。”惢嫣道。
“是!叩谢主子赐名!”秋绥冬禧再度叩首。
“不必叫的那么正式,跟我的丫头一起唤我姑娘。”
“是。”
于是,惢嫣的两个放在明面上保护她的“暗”卫,就这么敲定了。
她不会问这二人乐不乐意跟她这种傻问题。
简直可笑。
如果她们有这样的心思,那就说明,裴家暗卫训练营的训练不合格。
很现实的问题,古代的为奴的为婢的是没有人权自由的,暗卫更是如此,被安排到哪儿就是哪儿。二人应该比谁都清楚,如果没被她看上,她们会被打回基地再造,过那暗无天日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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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宫中照例要设小宴。
在年宴前夕,惢嫣也是照例去给奸妃表姐送银子。
这回裴厌缺同她一起进的宫。
这才知晓,当初送她入藏玉宫的那个嬷嬷,并不是裴弦月安排的人。他是皇帝的眼线,皇帝一直密切监视裴弦月同家中的联系。
二人这次的规矩松散许多,裴弦月甚至没叫他们行礼。她让卫嬷嬷收了银子后,就让她先到院中坐,她有事要同裴厌缺说。
惢嫣知晓大抵是褚廷英的事,就先去院中,宫女处处周到,又是茶水又是点心的端上来。
片刻后二人就出来了,裴弦月眉间带了淡淡喜色。三人围着小桌聊天。
必定忘不了问裴相的情况。
只是聊着聊着,裴弦月明显感觉到二人时之间……
她眯了眯凤眸,道,“裴家的姑娘可以不用着急,可是裴厌缺……”她上下打量一眼他,“今年都年末了,你明年就二十六了吧?”
被催婚了呢……
惢嫣掩唇偷笑,没敢看他。
不看也知道身旁女子在幸灾乐祸,裴厌缺瞥了他一眼,对裴弦月道,“二十有六又如何,想必我未来娘子,是不会嫌我老的。”
裴弦月一愣。
她往年催他时他可从未说过这样的话。
却见惢嫣掩唇笑的动作微僵了下。
她眯了眯眼,瞬间明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