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以泪洗面了?”
“那倒没有,不过她心情很差。这次可不是帮男人哦,是帮女孩子。”陈西瑞讨喜地笑了笑,“最近走路上遇到公狗,我都躲得远远的,时刻谨记我是个有主儿的女人。”
傅宴钦松开了圈住她的手,边回复邮件,边不咸不淡地说:“你家穷亲戚是真多,全趴在你身上吸血了。”
陈西瑞腰板直挺挺的立着,虽是坐在男人大腿上,可不见半分旖旎,“瞎说,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子嘛。帮了我朋友,就等于帮了我,最后的受益方不还是咱们家,不亏的。”
傅宴钦摘了眼镜,懒散地瞧着她,话里有话:“看你表现。”
疯狂的纵情之后,陈西瑞贴上去亲了亲他:“谢谢傅哥哥,这是最后一次,我以后肯定不给你添麻烦了。”趴在男人胸口,她又问,“我给你妈妈买的按摩仪,她有没有用啊?”
傅宴钦没回,架不住女人急切询问,哄了句:“用了,使不惯。”
“管他呢,心意到了就行,整太高端了你妈还以为是花的你的钱呢。”
傅宴钦闭着眼睛吻她,两人搂着亲了好一会儿,那股欲望卷土重来,大有攻城之势,他睁开了眼,鼻息充盈着属于女人的味道。
陈西瑞困极地缩成一团,脸上还残留着没有褪去的红-潮,傅宴钦喉结重重滚动,使劲揉了她一下,到底没忍心再折腾这具小身板,翻身下床走去卫生间,自己动手解决了。
第43章耍弄
接到艾冉电话的时候,陈西瑞就知道事情成了。
“西瑞,这次太谢谢你了,我们老板想请傅先生吃顿饭,不知道他方不方便?”
“我回去问问。”
陈西瑞没抱多大期望,早上起来顺口提了一句,没想到男人应承了下来,她微愣,问他为什么要去。
傅宴钦冲掉脸上的剃须沫,拿了条毛巾擦去水渍,从镜子里看她:“不是你让我去的吗。”
“我让你去你就去啊。”陈西瑞心里甜滋滋的,语气捏了几分傲娇,“你怎么这么听话。”
傅宴钦扔了毛巾转过身,拦住她腰把人往自己怀里一带,大掌慢慢下移,抚上她臀线,低头轻语:“床上乖点,你要什么我没应过。”
陈西瑞受不了这人讲话的尺度,脸颊稍稍发烫,仰头回呛了句:“那我让你跟我结婚,你应不应?”
这话绝不是心血来潮,她有好几位女同学,已经跟男朋友互相见过家长,甚至有些已经商量着毕业结婚的事儿了。
她现在是研二,再有一年多就毕业,时间过起来,弹指一挥间,眼瞅着就要进入人生的新阶段,计划也该提上日程了。
傅宴钦忽然一顿,盯着她看了好几秒,而后笑了笑:“你才多大啊就这么恨嫁。”
“过完年我就二十四了,我这年纪搁古代,孩子都生好几个了。”
男人松开他,去衣帽间换了套跑步装备,出门晨跑去了,话题没有延伸得下去。
对于陈西瑞来说,主动提出想要结婚的诉求,是需要一定勇气的,两人的阶级差距明晃晃地摆在那儿,同样的话,换汤不换药地再提一遍,难免会生出爱慕虚荣的嫌疑。
饭局那天,陈西瑞花了半个多小时打扮自己,上半身西装毛呢外套,下半身复古格子长裙,刘海梳下来,戴一顶棕色贝雷帽,整个人显得青春活力。
傅宴钦煞风景地问了她两次:“真不冷?”
“真的不冷。”她嘴硬了两次。
瞿凯麟订的是里顿酒店的中餐,京城里头的这些二代们口味极其刁钻,先前同他们吃过几次饭,对这家店的评价都很高。
这家的中餐厅入围了黑珍珠榜单,想来符合大众口味,又是他们傅家的产业,也算借机恭维一把。
走进二楼的“里阁”包厢,橙黄色调打底,真火壁炉作景,有一种小资的别致,陈西瑞脱下外套和帽子,递给服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