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词全身如在蒸笼燥热难当,突然一个后撤,啵一声拔出肉刃,大手两把扯落上下衣物,又在高凳上不知什么地方一按,凳子就降下去一截,他往前一跨,赤条条骑上女人屁股,勃起到极限的鸡巴扶也不扶,对着湿淋淋肉逼猛贯而入!
啊!疼!太深了!不要!不要!
秦宛宛猛然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细腰绝望地扭动着,将阴穴绞得更密。
他闷哼一声,生生憋住不断高涨的射意,俯身向下,两手各捞起一团嫩乳,铁臂往上一收,迫她抬起腰身贴紧自己胸腹,胯下重击不停,次次舂入花心,双手大力揉捏雪滑的奶肉,顷刻间就将牛乳般的奶球捏出一片青红指印。
妈的!就没操过这么骚的穴!
胸中一把躁火烧得他浑身都要冒烟,下面欲根涨得发麻,箍得发痛,前精跟尿尿一样滋滋的往外冒,越是要射他越是咬牙不肯,发了狂一般把女人干得砰砰直响,不信今天操不服这张爱咬鸡巴的贱逼!
啊!啊!啊!啊!
秦宛宛连求饶声都没了,梗着脖子哭喊得喘不过气来。这个姿势鸡巴入得更重更深,她腰臀在凳子上被锁得紧,小腹贴实了金属凳面,没有一丝腾挪的余地,男人鸡巴巨硕硬烫,铁杵一样捣进来,娇嫩的宫口一下一下结结实实挨着重凿,被江谌日烂的软孔伤上加伤,血肉糊成了一片,宫颈都被撞变了形,薄薄地贴住子宫。
男人却还犹嫌不足,他的性器过于粗长,掼到底也还有四指宽的长度露在外面,怎么也干不进去。
哥,这个婊子的穴也太浅了!鸡巴都吃不下。
鸡巴爽得要升天,嘴里还要嫌弃。
江谌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开口:等开了她宫口就好了。
盘绕在赤龙上的青筋暴胀,江词入得愈加凶残,直干得秦宛宛哀哀哭叫。
角落里一声轻笑。
你心急什么。小宛里面太小,不用药弄不开的。
江词冷哼道:干不开今天也要干烂了它!
身下又是一个狠顶,两手同时重重一捏,几乎要将一双玉桃挤烂。
秦宛宛张唇细声痛吟。被江词暴奸了许久,她已是欲死不能,上身虽然被江词握着奶子强行抬起,头却无力地耷了下去,就连哭叫声也渐渐低弱,只偶尔发出一声悲鸣。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痛到了极点,她居然感觉到了几分奇异的快意。阴道里渐渐瘙痒起来,鸡巴干得花穴越痛,里面就越酸痒难耐,盼着那一根刑具重一点再重一点,最好把淫浪穴肉都桩得稀烂,好止一止穴底的痒。就连被粗暴揉捏的乳房也麻涨得受不住,巴不得男人再捏狠一些,捏到饱胀奶肉化成一摊血乳,从骚贱的奶孔里喷个干净。
嗯呃啊
低声的哭叫慢慢变了调,夹了一两声呻吟,透出一丝欲拒还迎的媚意。
江词又是一哼。
骚货!叫得这么浪,一根鸡巴不够吃是不是?
一只手托起她的下颌,江谌半蹲在她面前,寒潭般的双目注视着她滂沱的泪眼,语气轻淡。
被阿词操舒服了?
她仿佛连神志都被江词干得浑噩了,听到江谌的话也没有什么反应。
轻轻揉按她微启喘息的红唇,又把拇指扣进她嘴里,拨弄嫩滑的舌尖,江谌闲谈一般淡淡说道:昨天的两针,一针避孕,一针建立新的神经反馈机制,以后你的身体越痛苦,情欲就越高涨。
很可惜,还有几种药没有完成。
我期待你成为一个合格玩具的那天。
秦宛宛四肢痉挛,浑身颤栗,几缕乌发拂在颊侧,嫣红的唇瓣含着江谌一截拇指,泪光盈盈,眼神迷乱,像是被肏傻了,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江谌不甚在意地拍拍她的脸,正要起身,指间倏地一痛,两排雪白牙齿死死咬住了他的手指!
秦宛宛睁大迷离的泪眼,满是恨意地瞪着他,齿间下了死力地狠狠合下,恨不得一口嚼断他的指头。
江谌颇为愉悦地笑起来,漆黑的渊面波光破碎,如有恶龙翻滾。他甚至让她多咬了一会儿,才悠闲地伸出另一只手,捏开她的下颌,将拇指上一滴鲜血抹在娇唇上。
指间的细微伤口几乎瞬间消失,江谌直起身,手上紧掐着秦宛宛的双颊,唇畔仍有笑意。
小宛这么恨我,只咬一根手指怎么够,不如这根也给你咬。
话音未落,一根森然欲物巨箭般破开牙关,抵满舌腔,直直撞向女人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