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汽车嘶鸣的声音响起,我烦躁的看过去,映日眼底的居然是一个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
“老王?搭个便车。”我说着就把风无邪拉上了车,老王一点也不建议的扭头,递过来一支烟,嬉皮笑脸的问道:“女朋友,去哪?”
老王虽然依旧是满脸的不正经,但西装革履却透露着一股子成熟男人的味道,一身男士香水的味道很呛鼻。
我把借过来的烟叼在嘴里,骂道:“屁,我兄弟的女朋友,朋友妻不可欺,随便哪家旅馆去住一宿。”
“老马,你变了呀,以前不是朋友妻可以戏的吗?”老王嬉皮笑脸的说道,一点也不在意风无邪的竖中指:“兄弟你到了我的地界,怎么能让你住外面的馆子,走兄弟带你去开个荤。”
我被他一勾,就觉得嗓子痒痒的,可岔一想到跟黄十九去老馆开荤后被剥皮的经历,就出了一身冷汗,忙道:“不了,我有正事要办,你就把我随便扔在酆都城西边的一个馆子里,你自个玩去吧。”
老王被我秒拒,一脚把车刹住,嚷道:“我说老马你怎么回事,在你家的时候不声不响的把一个那么恶心的学生证给我,接着就是失踪。我给你查了半天,你是不是也看不起我这种暴发户。”
“你查到了什么?”我惊道,在被黄十九剥皮前我确实不声不响的把罗通那本学生证塞进了他的口袋。
“王田同志,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去老馆有正事,没工夫跟你瞎**扯淡,不行你就把车停下。”我赶紧解释道。
老王大名叫王田,他老家本来是种地的,所以到他这就叫了田字,但到王田爸这忽然发了财。暴发户的名号不好听,不过班上大部分人都把他当成人傻钱多的地主家傻子。我是个比较闷的人,但是一来二去发现居然和老王志同道合起来,当然出去混大多数还是老王包圆。
“你也去老馆。”老王一脸懵逼的问道。
我皱眉不语,但心底反复琢磨起老王的话来。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情绪反复无常,暴躁的时候什么都不想,但冷静下来却又走一步算十步。
老王却黑下了脸,然后慢吞吞咬牙切齿的把让他脸上抹黑的事说了出来:“这事本来也没什么好说的,我老子以为自个有几个钱就出去乱搞女人,前两天有个疯婆子忽然跑过来要老头把我和我妈赶出来,不然就下降头整死我们全家,本来我也是不信这些迷信的,但是这几天我家被搞的鸡犬不留,我和我妈也被老不死的赶出来了,我听说酆都城老馆有天下法师大会,就来碰一下运气。”
老王拧开矿泉水瓶,狠狠灌了两口,继续说:“我刚来酆都城,就看到报纸上就看到报纸上男子被当街咒杀的新闻,一看居然是你,让你吃了天牢饭,就把你保释出来了,没想到刚从牢房出来就看到你这么大火气,我们到了。”
我听老王这么一通说,憋在肚子里调侃的话,也咽了下去。我起身跟上老王,手就被风无邪牵住,风无邪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感情老王说了这么久她当故事听的睡着了。
风无邪踮起脚拍了拍我的头,低声说道:“柏鉴同学,你同学真厉害,我都看不出你以前的样子,你同学居然能把你一眼认出来。”
听完风无邪的话,我忽然感觉如坠冰窟。是啊,我这个样连我自己都认不出,老王是怎么认出来的,还有降头师,一切都太巧合了点。
“傻不愣登的干嘛?跟上啊!”老王见我楞在座椅上,喊到。
“哦!”我应了声,瞥了眼一脸如常的老王和风无邪。攥紧拳头想,只能随机应变了。
“嘿,老马,你可真不亏啊,听我说。”老王忽然凑近我的耳朵说道:“旁观者清,依我看这个女生对你挺有好感的,嘿嘿嘿,你多照顾照顾就能照顾上床了。”
老王说他要做东,就把我和风无邪送到了一家当地看着很有特色的旅馆。“爱丽丝旅馆”几个鲜红的大字,透着浓浓的情色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