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前后戏,什么是角色扮演,哪种舒服,哪种新奇。
杜若将周宴晖一一对号入座,和钟雯描述的不相符。
周宴晖不喜欢乱七八糟的,不逼迫她穿戴猫猫狗狗的羞耻工具,他唯一的嗜好,喜欢要脱不脱,欲遮不遮的曲线。
朦胧,诱惑。
而不是一丝不挂。
是一点点地突破神秘的色彩。
杜若在寝室里聊过,假装是某个朋友的经历,钟雯说,这种男人才会玩。
猴急扒个精光的,是初级版。
慢慢品,慢慢解锁的,是丰富老练的终极版。
有段位,有水平。
周宴晖的气息渐渐粗重起来。
他吻了一会儿,从她胸前抬起头。
杜若死死地抵住他肩膀,他身躯是潮的,有浓郁的汗渍。
周宴晖扳正她下巴,面向自己。
掐紧她的臀胯。
他有一股似有若无的男人体味。
淡淡好闻的味道。
力量越凶猛,体味挥发得越多。
杜若后仰,躺在他膝盖。
腰肢柔韧得像是柳树条,没有骨头,禁不起风雨,却禁得起周宴晖的狂风巨浪。
地上的男士西裤响起震动。
周宴晖埋在她颈窝,躁动平复了一些,捞起手机,接通电话。
“夫人知道您找着杜小姐了,她要去您那里。”
他正在回味余韵,倏而睁开眼,“出发了吗?”
“马上出发。”
周宴晖看腕表,“你拦住我母亲。”
“那您。。。”
“我八点赶回老宅。”
他挂断。
杜若吓得心噗通跳,“是周家的保姆吗?”
“嗯。”
她手一哆嗦,夹得周宴晖一哼,四目相对,他眼底是细细密密的血丝,沾染着情动的余热和来不及痛快释放的压抑。
“松开。”
她一直搂着周宴晖的脖子,松开手,又揪住他的袖子,“是华伯父告诉周阿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