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看了一会,将这奏报一收,呵呵一笑说道:“既然本初,问了我怎么看?那我且就说说吧!”
袁术说完,靠着椅子,瘫倒那里,对着帐篷外一招手说道:“呈我蜜水。”
只见那帐外一个士兵,端着一碗蜜水递到了袁术的面前,袁绍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袁术笑着撇了撇士兵端上来的蜜水,而后小吹一口,喝了一口说道:“这大冬天,喝点蜜水是真不错啊!”
袁绍看着他,终于忍不住了说道:“公路,你什么意思!”
袁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呵呵一笑说道:“你不是问我怎么看吗?我就这么看呗,走!”
袁术说完,将手中端着的蜜水,递给旁边的士兵,而后打开帐篷,门外的又有一个士兵,赶忙拿着貂绒大衣,披到袁术的身上。
袁术系好脖子上的纽扣,哼哼一笑,就向远处走去。
袁绍在背后则是紧握双手,只待袁术离开之后,一掌便拍碎了,袁术坐着的椅子!
袁绍拍碎椅子之后,脸上也是一脸的阴霾,叹了口气,一转身便坐到大营中间的椅子。
随后拿起田丰递上来的奏表,喃喃自语的说道:“既然你袁术如此之跋扈,目中无人。那就不要怪我无情了!”
太阳的光辉,很快便再次出现,席卷大地一般的照向每一个大汉的角落,百姓们看着这阳光,也是期待着,煎熬着,期翼着一个真正的王,一个能让百姓们不在这么苦着生活的王。
诸侯大帐之内,袁绍站在上面,长叹一口气,待得人齐后说道:“唉,不知诸公,可曾知晓,昨日之战,孙文台竟已败于华雄之手!”
“唉,且更有鲍将军之弟,不听调遣,擅自进兵,杀身丧命不说,还折去许多兵马,再加上,孙坚又败于华雄之手,这可如何是好?”
“这两场下来,我军出师不利,锐气大减,更恐怕已成了,那董贼口中的笑话啊!”
“你们且说,我等接下来,又该如何是好?”
袁绍说完,见得竟无一人相言,来回又渡步两次,见还无人说话,假作怒状的说道:“诸位!你,你们莫非是被那董贼吓住不成!”
“为何今日,皆是一言不发!”
袁绍看了看曹操,又看了看袁术,又来回渡步两合,这才看向那公孙瓒说道:“公孙太守,莫非你后面站着的,是玄德公不成?”
公孙瓒看见袁绍如此,唯恐这袁绍刁难于刘备,起身说道:“我身后所站,正是当今闻名天下的刘玄德是也。”
众诸侯听闻竟是那被称之为,大汉江山,董与刘共天下的刘皇叔,气势陡然一震,然而却有一人走来出来说道:“哦?岂非是那屈身于洛阳城内,与董贼一同贪图我大汉荣光的汉中王刘皇叔?”
公孙瓒一听此言拔出剑来,就要斩向那个小兵并且说道:“尔是何人,竟敢诽谤我弟乎?竟敢诽谤当今圣上,亲封的汉中王!”
那小兵却是不卑不亢的接着说道:“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兵,而你却是公孙太守,杀我易如反掌,然而我却要说,这刘玄德,岂非好人乎?”
“我看那董卓行事,虽如大汉之贼,但却明目张胆,不似这刘备,却生的虚伪。”
“这些年,陛下去哪里了,圣上又去哪里了?为何圣上在封了刘备之后,便不见了,我看恐怕只有皇叔你心里明白!”
“有些事,总要有人来说,我不怕死,你公孙太守,
且斩了我便是了!”
“但你刘皇叔,岂非乃是左右横跳之小人,今朝又岂非是见我十八路诸侯讨董,这才从洛阳城中逃出,寻一庇护之所?”
“说到底,也不过是怕了,这才来投靠诸位诸侯,不然,又岂会离开那洛阳京都内的繁华,而与我等来此风餐露宿?”
“呵呵!你公孙太守,只管斩我便是,天下人,可都看得见呢!”
公孙瓒听闻此言,却是恼怒不已,这,这,早知今日是如此之场面,便不应该带玄德前来啊,可这却是又该如何,真是,真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