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实不易轻举妄动!然而我却有一计!”
董卓对着身后的传令兵说道:“就地驻扎。”
随后便拉起李儒,走至一旁拐角无人之处说道:“哦?先生何计?”
李儒一摸自己的胡子说道:“公岂不听闻,挟天子以令天下乎?我等不如在此整顿,歇息几日,然后高举此言,做那勤王之军?”
董卓初时听闻呆愣,随后忽而反应过来,连声大笑说道:“哈哈哈哈哈,有先生助我,我董卓何愁不可……”
然而李儒却伸出指头放在嘴上说道:“嘘。”
董卓笑了笑说道:“是及,是及也!哈哈哈哈哈!”
李儒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心中却是想道,终于要把这董卓给坑死了,不容易啊,自己这些年,卧薪尝胆,实属不易啊!
若非刘皇叔所言,天命之论,而自己也是设计下毒却发现这董卓,竟真的不死,恐怕自己便早就可以不在此处了!
刘备骑着车架,缓缓进入洛阳城内,驶向内宫,并看着袁绍和曹操二人乃至身后的诸位大臣说道:“本初,孟德,不若先让诸公,休沐一日,明日再且上朝,毕竟这数十里奔波,属实累人。”
曹操和袁绍和身后众人,看着刘备说道:“皆听皇叔所言。”
銮驾很快就到了皇宫内,刘备将自己的两个侄儿抱下,而后又扶着何皇后从座驾上下来,向宫内走去。
却只见宫内大小人头,死伤惨重,血流成河,连花园池水竟也已呈血水之色,何皇后一见此血腥之状,扶着刘备便是吐了起来。
刘辩也是脸色苍白的牵着刘备的衣服说道:“皇叔,在京城,可还有其他去处?”
刘备见此宫内惨状,却也是长叹一口气,抖落何皇后所吐之物,从自己怀中摸出一个木盒。
交于刘协说道:“侄儿,你且打开盒子,看看此乃房契,所在何处,我们且先前往哪里,至于宫内这些,等几日后,再招些宫女,士兵,打扫一番,再行入住!”
何皇后看着刘备衣服上自己的呕吐物却是叹了口气说道:“此事都怪我了,若非那日我听从张让等人言语,又怎会生此大乱,唉,唉!”
“而今又吐的皇叔一身脏物,我心更愧,皇叔啊,皇叔,你说我是不是不如死去。”
刘备却是看着靠在自己身上的何皇后说道:“灵帝昏庸,太后又年幼,此错不在太后,乃在灵帝,乃在我刘家,太后不过是屠夫之家出身,能如此在朝中周旋,已实属不易,不必自责。”
刘辩也是看着自己母后说道:“母后,此事错在我,都怪我年少无知,并不懂事,还请母后不要自责。”
刘辩说着说着便跪了下去,刘备见状怒而呵斥道:“起来!这天地下,岂有动不动就跪下去的皇帝!”
刘辩却还在地上哭哭泣泣,刘协见状一把将自己的哥哥拉起来,并对着刘备说道:“皇叔,哥哥素来优柔寡断,重情重义,孝顺万分,只是……”
刘协说着却也长叹了一声:“唉。”
刘备也是叹了一口气,心中想道:“罢了罢了,此事急也没用,自己还是先将何皇后和自己的两个侄儿带回家里再说其他。”
刘备扶着何皇后上了銮驾,而后又将刘协刘辩二人抱到銮驾之上说道:“伯和,你且看这府邸,可知在何处?”
刘协看了看说道:“叔叔先出宫门,便向北直行,我且为你指路即可。”
刘备说道:“如此甚好!”
刘备一挥马鞭,銮驾缓缓向前而去,曹操和袁绍二人,却自一旁慢慢的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