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钟,潘云拉着张禹前往吕大夫的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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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不是潘云冒充病人,而是张禹冒充病人。以现在张禹脸色的气色,一看就像是身体不太好,有点发虚。
吕大夫昨天见过他俩,当时张禹气色正常,也不像是生病了,怎麽一宿过後,看起来就有点气血两亏。吕大夫并非中医,但是经验还是比较丰富的,打量了张禹一番,询问了几句,张禹的回答很简单,就是犯困,有点起不来牀,觉得特别累。
听了这话,吕大夫下意识地看了眼潘云,潘云仍是小太妹的装束,没有半点斯文、矜持的样子,於是吕大夫就下定了结论,“你们虽然年轻,可是晚上也不能太过操劳,应该爱护身体……女人倒是没什麽,但男人若是太辛苦了,几天过後,难免吃不住……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吃点补肾的药,这两天晚上,就尽量不要再劳累了……”
这话说的可太明白了,就是指晚上二人次数太过频繁,把张禹给累坏了。毕竟老话说的好,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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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云的脸登时一红,有点尴尬地说道:“那个……以後我们会记住的……”
张禹没好意思说话,只是点头,不过对这老头的医术,也真是不敢苟同。当然,自己描述的情况,也不怪人家如此猜测。
“爸,给人看病呢。”
这时,从外面走进一个中年人,他一进门,就如此说道。
张禹和潘云都下意识地转头看向,中年人的年纪大概能有四十多,穿的也很体面,相貌与吕大夫有几分相似,加上他这麽称呼吕大夫,身份可想而知。
“邵文你来了,先到旁边坐一会。”吕大夫慈和地说道。
“好。”中年人径直到一边坐下。
此刻张禹的目光,一直跟在吕邵文的身上,一直看着他的脸。
“小夥子,你的问题不大,回去好好休息几天就成。”吕大夫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又温和地说道。
“好,谢谢大夫,那我们就先走了。”张禹客气了一句。
他和潘云站了起来,礼貌地向老大夫告辞,出了诊所。
二人下楼之後,潘云低声说道:“有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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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张禹用更低的声音说道。
“有一点!”一听这话,潘云的眼睛一亮,急切地问道:“什麽发现?”
虽然着急,但是她的声音并不大。
“等回去再说。”张禹说道。
“是我着急了。”潘云点头。
二人快步回到的出租屋,将门管好之後,潘云还警惕的朝窗外看了两眼。
确定没有人注意他俩,潘云才说道:“赶紧说,发现什麽了?”
“你还记得不,刚刚进到诊所的那个人。”张禹说道。
“他应该是吕德宏的儿子吧。”潘云说道。
“没错,就是他。我看他的面相,应该是曾经经历过死劫。”张禹认真地说道。
“死劫?怎麽讲?”潘云问道。
“确切的说,死劫是很难化解的,通常都是必死无疑,可是他却没有死。”张禹说道。
“这能说明什麽?”潘云不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