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家人,不说这些虚礼,没得累着了。”
哈达那拉氏一年也见不到哲哲几次,尤其是在豪格的刻意疏远之下。
对于哲哲的印象就是温柔好相处。
此刻真贴近了相处,不免感叹哲哲的平易近人。
完全不像豪格说的那样,心机深沉的。
哈达那拉氏眉宇间松展些:
“大福晋客气了,原是我这个做小辈该时常去给您请安的。”
说话间,两人就相携坐下。
哲哲忍不住笑道:
“都是虚礼,都是虚礼。
下次再过来时,喊上你额娘,咱们坐坐喝喝茶听听戏便是。”
哈达那拉氏附和着:
“这是自然,额娘如今在盛京,应当时常聚聚。”
哲哲捏着手绢,端起身边的茶抿了一口。
接着探究的问道:
“听说那个索诺木杜凌对你额娘不好?”
哈达那拉氏的笑意收了收,神情有些哀怨:
“到底比不上我的阿玛,大福晋您是不知道,那索诺木杜凌已经娶了好几个。
听额娘说,如今府中被一个侧福晋把持住了,额娘完全没有地位。”
听到这个,哲哲严重怀疑皇太极是知道这个索诺木杜凌的情况。
才将他指给莽古济做额驸的。
只不过,哲哲不清楚,皇太极为什么对莽古济敌意这么大。
要知道本身莽古济是寡居在家,身份高,又有封号,不二嫁照样过得很好的。
“那可有和额驸好好商量过?”
哈达那拉氏一言难尽的说道:
“那个侧福晋是大臣托古的亲妹妹,索诺木杜凌对其言听计从。”
哲哲这个倒是没想到的,对一个大臣言听计从?
这下,哲哲肯定皇太极是故意的了。
一时之间,哲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对于女子来说,这样还不够惨吗?
哈达那拉氏见哲哲不说话,讪笑道:
“瞧我这张嘴,原本您来找我解趣,倒是累的你不高兴了。”
哲哲看着会说话的哈达那拉氏,不由预见了那个莽古济。
想来也是个会做人的。
“哪里的话,同为女子,我亦是有些感慨。
真是应了那句话,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