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伟杰弯身贴在葛玲玲光滑的背脊上,用手回掰她的头,手捂住葛玲玲的嘴,从那里发出的声音转成低沉的呜咽,似痛苦又似极爽,胸下两个悬垂的巨Ru像两个晃荡的沙包一般,随着抽插不停的晃动,发出啪啪有如拍手的声音。
对面是高档写字楼的办公区,里面有人在往来,有人在驻窗往外望,不知道他们是否看到了李伟杰和葛玲玲正在他们对面干着男女间最苟且的淫事,他想象着被他们看见,想象着他们或瞠目结舌,或羡慕嫉妒,或鄙夷恶心唾口的种种表情,无论哪一种都让李伟杰刺激到了极点。
最隐秘的淫事被人观看的确是一件很刺激的事,可耻的被暴露和被观看,其本身就是一种践踏,跨越了伦理道德,人类才变态的认为能够享受到更多的极乐,人就是这样一种虚伪的动物。
持续的暴干让李伟杰感到了荫茎要发射的前兆,他从沙发上跳下来,葛玲玲很明事理的转身蹲在李伟杰身前,他侧着身子故意把荫茎完整的暴露在玻璃窗前,一边瞄着对面的办公楼,一边将荫茎送到葛玲玲的面前,让她手嘴并用,尽情的玩弄。
葛玲玲托着两个重重的睾丸,小嘴用力的绞吸Gui头,一边的几根手指还不停的在长长的荫茎上圈搓撸弄,令荫茎舒服异常。
每刺激上一阵,葛玲玲就吐出Gui头,仰头张嘴,伸出长长的舌头,等待李伟杰的发射,如果他还没发射,她又继续绞吸,继续撸弄,继续玩弄睾丸,啜啜有声的一口口吸李伟杰的荫茎,还把他的睾丸吞到嘴里,温软的研磨。
李伟杰喜欢葛玲玲娴熟的Kou交技巧,喜欢她荫茎之下凌乱的头发,还有疯狂的不知廉耻为何物的狂乱表情。
李伟杰按住葛玲玲的头,把荫茎狠狠的在她嘴腔里来回抽插,一条条长线的口水从口腔里挂落,又飞甩在地毯上,他发射了,喘着粗气在葛玲玲嘴腔里发射了。
李伟杰一边射一边把荫茎往外拉,Gui头露出葛玲玲红润的小嘴,一股浓重的Jing液正好喷至,直接挂到了她的眼角上,接着又是一股,射向葛玲玲吸搧的鼻孔,挂在鼻尖上,又是一股,准确的涌进了她的嘴里。
白色的Jing液摊然的聚积在鲜红的舌头上,葛玲玲合上嘴巴,把那股Jing液吞咽了下去,再把脸上的Jing液也刮到嘴里,吞了下去,然后慢慢享用李伟杰荫茎上还残留的Jing液,一口一口的吃了个干净。
布满口水的荫茎精光四射,葛玲玲缓缓的撸弄着,抬着头淫淫的看李伟杰,额前几注白色的Jing液正从她已被汗水打湿的几缕头发慢慢的滴落下去,葛玲玲的背上和肩上都是细密的汗水。
如果不是这次意外的侵犯事件,李伟杰也许和葛玲玲八辈子也打不到一块,她不屑于他这样的人,而李伟杰对葛玲玲则冷然漠对,从先前的争强斗气,到之后性的欲望驱使他们不停的互相靠近。
他们无法理清彼此之间的关系,只有在不停的交欢中寻找还能相处下去的理由,否则留给李伟杰和葛玲玲的除了尴尬还是尴尬。
他们都不想这种关系停止,因为一旦停止他们还能谈什么?无论是相视微笑,抑或再一番唇舌交战,终归免不了尴尬。
而这种尴尬会漾出更大的尴尬,因为这种尴尬包含着对这之前种种行为的否定,这是李伟杰和葛玲玲的自尊所不允许出现的。
他和她操了又操,像两只精力旺盛的野兽,除了操他们不知道还能干什么?
两人换着花样的玩着,相互挖掘着彼此的身体,乐此不疲。
葛玲玲知道李伟杰喜欢什么,她用蝉薄的丝袜包住他的荫茎,握住荫茎的根部,将裹皱在一团肉丝里的荫茎含入嘴里,细细的吮吸,舌头在Gui头上打转。
隔着柔软的丝袜,李伟杰的荫茎在檀口里勃起跳动,腔圆了葛玲玲的小嘴,丝柔的质感从荫茎长杆掠过,在Gui头处收束,一层薄丝,绢绢柔柔的裹住每一根神经末梢,细滑的感觉遁入Kou交的快感里,急速的传递到脊椎神经,涌往大脑,一种像吸了毒一样的升腾感传来,身轻如燕,人如在云端,飘飘欲仙。
葛玲玲将丝袜往下扯了扯,把两个睾丸包住,将丝蛋含进嘴里,啧啧有声的吞吐吸纳,舌头灵巧的撩动,手同时刷刷的撸弄着长长的荫茎,好一派巧思奇淫,她的俏脸就在李伟杰的下体随着起伏的动作,时隐时现。
睾丸在口被研磨,套丝长茎被套弄,李伟杰想象不出还有什么比得上这样的丝袜Kou交更刺激的?
李伟杰喜欢这样的丝袜性茭,喜欢这样被丝袜裹住生殖器,即使没有女人,只需要有丝袜,再加一点念想,就能让他无尽可能的接近女人柔软的胴体,在爽爽的丝感里,细细体味女性的无限娇柔。
女人的性感尽入其中,在丝里传递,在丝里轻诉,或入檀口,或进蜜|穴,花蕊深处,粗硬与柔软,竟如此的和谐。
李伟杰不由的轻叹:“女人如丝,女人即丝。
第2723章 做了三天
那一天,他们从早上一直操到华灯初上,即使李伟杰乏力到手脚发抖,套在深肤色丝袜里的荫茎还在葛玲玲的荫道里不停的抽插,卷缠荫茎的丝袜,已经被她流溢的阴液打湿,颜色愈发加深,湿湿的裹贴着荫茎,柔柔的包缠。
就是这若有若无的丝套,让葛玲玲淋漓的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