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险些叫出声来,面色潮红,仿佛雨后的玫瑰,尚且泛着水光,颇有些媚态。
&esp;&esp;可眉宇间仍旧是一抹不服输的硬气。
&esp;&esp;她笑得漫不经心,“看我的宝贝。”
&esp;&esp;“明明长在我身上,倒是成了你的宝贝。”他似笑非笑地睨她一眼,手指穿过她的长发,慢慢地疏理了一缕。
&esp;&esp;有种奇怪的预感。
&esp;&esp;就仿佛两人的生命也像这一头长发一样,密密麻麻交织在一处,难以分离。
&esp;&esp;祝清晨说:“当然是我的宝贝。抚养权是你的,但归属权是我的。”
&esp;&esp;他笑,“那你给不给维修护理费?”
&esp;&esp;她眼珠子一动,“免费提供润滑剂。”
&esp;&esp;薛定几乎从胸腔里发出几声大笑,失而复得的喜悦,大难已去的释怀,以及终于不用再抵抗的轻松,悉数萦绕心头。
&esp;&esp;他堵住她的唇,攫去她的呼吸。
&esp;&esp;她是横行霸道的女战士,也是他眼中的月光一缕,强硬时似是无坚不摧,柔软时却又叫人恨不能时时刻刻捧在手心,搁在怀里。
&esp;&esp;
&esp;&esp;次日清晨,薛定先醒。
&esp;&esp;看她熟睡在身侧,满面倦容,他低头瞧瞧生机勃发的某处,哑然失笑。
&esp;&esp;终归还是舍不得吵醒她。
&esp;&esp;他下了床,穿着短裤走进厨房做早餐。
&esp;&esp;他的作息非常规律,早起永远在七点,晚睡从不超过十二点。
&esp;&esp;……除了昨夜。
&esp;&esp;祝清晨醒来时,大脑放空了几秒钟。
&esp;&esp;想起昨夜种种,她忍不住想笑,正想翻身和薛定来一次白日宣那个啥,结果一翻身——
&esp;&esp;身侧空了。
&esp;&esp;……
&esp;&esp;她一顿,隐隐听见厨房里传来些许动静。
&esp;&esp;忍不住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