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乔惜让人仿造了一个假的玉蝉,随信送进了宫,想着离间皇帝和曹英的关系。
若这玉婵就是乔家密令,那她这一出离间计算是歪打正着了。
皇帝为了鬼军不惜害乔家满门,怎容忍的了曹英瞒着他私藏玉婵一事。
苏鹤霆看出乔惜的有所隐瞒,主动结束了这场对话,“本王允你跟我回去,但你路上得听本王的。”
话回到最初,乔惜点头,“好。”
“你早些休息。”
苏鹤霆起身,“上半夜本王巡夜。”
乔惜接话,“那下半夜我来。”
苏鹤霆不置可否,迈步出了道观。
没一会儿,一黑衣暗卫出现,苏鹤霆低声吩咐,“告诉苏鹊,本王上次让她炼的药抓紧些。”
暗卫领命而且。
苏鹤霆转身凝望着道观里乔惜所在的方向,久久不语。
翌日,乔惜才知苏鹤霆说听他的是何意。
他要乔惜与他共乘一骑,且是坐在他身后。
乔惜很不习惯。
但苏鹤霆有他的理由,“坐后面本王可以给你挡风,本王穷,你若再犯胃疾,本王请不起大夫。”
他这理由和昨天乔惜说不放心他一人回去,一样难以叫人信服。
“我自己有钱。”
乔惜嘀咕,“两人共骑马儿跑得也慢。”
苏鹤霆便没了耐心,“要么坐前面,要么坐后面,要么留下,你自己选一样。”
老爷子不知道何时冒了出来,“当然是前面啊,路上困了还能靠着睡。”
乔惜想不出自己一路窝在苏鹤霆怀里睡觉的场景,乖乖爬到了苏鹤霆后面。
苏鹤霆一路疾驰,乔惜担心自己掉下马,只得一路搂紧他的腰。
晚间野外休息时,苏鹤霆便抱怨乔惜勒疼了他,非要乔惜替他按揉。
乔惜默默翻了个白眼,随意揉了几下就假装犯困,头枕着他的背睡了过去。
装睡偷懒的戏码做多了,乔惜自己都有些习惯了,是以,当苏鹤霆转过身,将她的头放在他的膝上时,乔惜也能自然地枕着他入眠。
只第二日早上,少不得要被苏鹤霆训斥,为妻不合格,不懂得体恤夫君之类的话。
乔惜知道他色厉内荏,露出贤良微笑,无论他说什么,她只道,“王爷教训的是,王爷说的对……”
苏鹤霆未说完的话彻底被堵回去了。
只得路上发难,一会说乔惜搂紧了,一会儿嫌乔惜松了,摔下马他不负责。
乔惜在松松紧紧无数次后,沉了口气,终是抬手劈晕了苏鹤霆,接过了缰绳。
苏鹤霆醒来后,乔惜先认错,“妾身舍不得王爷辛苦,妾身错了……”
喷薄而出的怒气,劈了叉。
苏鹤霆最终也只是恶狠狠地将后头的人提到前面,摁进了怀里。
辰山几人看了一路,莫名觉得胃里饱饱的。
只有长生默默算着永寿到疆北的日子,疆北王欺负阿姐,他一个人打不过,但加上弟弟就未必了。
他们要替阿姐撑腰!打的疆北王再不敢为难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