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踱步走到曹英面前,“应白筠,当年之事是你自愿的,以太监身份留在朕身边,也是你求来的。
朕一早说过,你要的名分朕不会给,自然,朕给不了你的,季川更给不了,你最好安分些。”
皇帝拂袖愤然离去。
吴公公和禁军头领的话,他已然信了几分。
相对曹英,被改了记忆的乔惜对他更为忠心,但乔惜的记忆复苏始终是个祸患,他不能不防。
“乔惜,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是不是?”
曹英握拳重重捶在地上,咬牙切齿,“且让你得意几日,很快,我会揪出你的狐狸尾巴,让你死在至亲之人的屠刀下。”
她满眼阴毒,一字一顿道,“乔惜,你等着。”
尹城客栈里。
乔惜连打了几个喷嚏。
长生忙拿了披风披在乔惜身上。
苏鹤霆冷冷扫过去,“男女授受不亲,她是本王的妻。”
也不知乔惜从哪里捡来的破孩子,跟个牛皮糖似的,天天粘着乔惜。
长生一言不合拔了重剑,回视着苏鹤霆,“是阿姐。”
大有一副不服来战,信不信我砍死你的架势。
苏鹤霆眼眸一沉,手中茶盏就朝长生掷了过来,乔惜忙接住,做和事佬,“长生,不得对王爷无理。”
又对苏鹤霆道,“王爷,你消消气,别跟孩子计较。”
自打长生跟着她入住疆北王府后,长生已不知道和苏鹤霆打了多少场。
王府都被拆了两间屋子,因着这事她在苏鹤霆面前很是心虚。
而长生虽每次都败在苏鹤霆手下,没有收敛,反而越挫越勇。
先前为了做戏给皇帝看,苏鹤霆被季瑶缠了几日,恶心得不行,夜里就找她清算。
被长生看到她脖间的红痕,认定是苏鹤霆欺负了她,此后,两人见面再没和平过。
乔惜夹在两人中间很是心累。
大小两个男人同时哼了一声,乔惜无奈,“我们是来打劫季家的,要团结!”
苏鹤霆睨了她一眼,“你不说,本王还以为你是来游玩的。”
拖家带口。
长生没听懂,但不影响他拔剑。
可很快他收回了剑,因为乔惜突然捂着嘴巴干呕起来,吓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