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一听这话,气炸了。
男人不能不行,老男人也一样,他用力一跺脚,震得头上灰白的发髻颠了几颠,委屈道,“你们太过分了,呜呜呜。”
竟没有一个看好他。
他不服气。
接下乔惜一招后,他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朝辰山丢去,“老头赌自己赢。”
辰山眼眸晶亮,忙纵身一跃接过银票,算了算,大声喊道,“老爷子银票两千两,赌他自己赢。”
喊完,他忙将刚刚收回怀里的银锭再度拿出来,“我依旧赌王妃赢,嘿嘿。”
这么有信心?
苏鹊眼珠子一转,“我再加两百两,总共三百两。”
老爷子又跺了跺脚,松松的发髻又跟着颠了颠。
好气,好气,好气!
老头不发威,你们当我是病猫。
他撸起袖子,对乔惜道,“惜宝儿,老头要发功了。”
乔惜弯唇,“拭目以待。”
老爷子一直没用全力,她也想知道老爷子究竟还有那些招数。
余光瞥了眼从马车里探出的小脑袋,乔惜攻势越发猛烈。
福宝不错眼地看着场中两人,黑葡萄似的眼睛越瞪越大。
爹爹和哥哥虽是猎户,但他们每日早上都会练功,偶尔两人还会比试。
福宝虽不会武功,但招数她是认识的,老爷子的许多招数,竟和爹爹还有哥哥的一样。
难道,老爷子真的是爹娘的师父?
可为什么她自出生后,从没见过这个人,也不曾听家人提过。
爹爹只让她有机会找到乔家女,跟在乔家女身边,却从未提过老爷子。
但老爷子却知道她家被烧没了,可知道家里被烧的,除了故人,也有可能是害死爹娘的仇人。
福宝手指扭紧了衣摆,决定再观察看看。
而乔惜这边却没什么收获,她还是没想起来,那有些熟悉的招数究竟是哪里看到的。
见福宝缩回了马车里,乔惜使出杀手锏,赢了老爷子,结束了比试。
满场哗然!
“我一定是脑子坏掉,所以有些厉害的武功忘掉了。”
老爷子可以接受自己打不过孙媳妇,却不能接受他输了两千两。
他捂着心口哀嚎着,“我的棺材本啊。”
看大家瓜分他的银票,心痛得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