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打我儿子,老娘不抓死你。”
“够了。”
华新抓住中年妇女的手腕一推,后者顿时被推得一个踉跄。
“去死。”
中年妇女被华新推得一个踉跄,脸色就是一黑,四处打量着,旋即冲到一边抓起一个扫帚就向着华新冲来:“毛驴子,野种,老娘打不死你。”
“啪。”
华新一把抓住扫帚,猛得一抽。
中年妇女被华新蛮横的夺走扫帚,扫帚上的倒刺刮得掌心一疼。
她旋即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打着地面,一阵撒泼:“打死人了,打死人了。你个野种,毛驴子打死人了。老头子,老头子,老娘被人打了,被人打了。”
中年妇女把泼妇,刁妇的本性发挥得淋漓尽致,一阵撒泼打滚。
“我要强子的电话。”
华新沉着脸盯着地上撒泼的中年妇女,神色不耐。
但中年妇女根本不搭理华新,反而故意扯掉了头发上的束发,把头发散开如同披头鬼一般摇头晃脑的,双手拍打着地面,发出哀嚎声:“啊,打死人了,老娘被人打了,老头子,强子,老娘被人打了,不活了。”
中年妇女不断的撒泼,口口声声说华新打了她,欺负她。
“闭嘴。”
华新眉头深深皱了起来,吼道:“闭嘴。”
但中年妇女根本不搭理华新,反而撒泼的更厉害了。
刚才还只是双手拍打地面,这个时候被华新暴吼了一句。整个人尽直接躺在了地上,还一把抱住了华新的小腿,扬言被打死了,你不能走。
“好好。”
华新还真被强子妈这幅比无赖还无赖的撒泼打滚给气笑了。
“小伙子,你摊上大事了。”
还不等华新一脚踢飞强子妈的时候,院坝坝外传来了说话声。
华新扭头一看,却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年人,冲着华新摇头。
“这一家子人都是无赖。”
六十多岁的老年人说完直接走向院坝坝里面的一个笼子。
笼子里面装了三只灰色的鸽子,他伸手就要打开笼子。
“你干什么?”
这个时候,一个暴喊声响了起来。
却是三楼小洋楼门口走出了一个精状的中年男子。
“姓周的,这是我喂的鸽子。”
六十多岁的老年人理直气壮的说道。
“呸。”
“这鸽子明明就是我家的。”中年男子野蛮的道。
“这鸽子明明就是我养的,鸽子长什么样我还不认识,鸽子的每个腿上我都做了记号。”六十来岁的老年人争辩道。
“什么是你做的记号,明明就是我做的记号。”中年男子一把抓住六十来岁老年人的手腕摔开道。
“周德贵,你别特么霸道,这鸽子明明就是我养的,我的每个鸽子脚上都做了记号,附近的乡亲都知道。”六十来岁的老年人争辩道,“以前我就看见你们家院子外有鸽子毛,我的鸽子就少了,不是你们抓了还是谁抓了,这次被我抓了个现形,你还想狡辩。”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