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不要,下面湿透了(微h)
不才姓孔,其余的不提也罢。
崔莹莹轻抚他的唇,这人生得实在好看,看了一眼桌上酒樽,又灵机一动,把酒渍洒在胸上,软软地叫了一声:奴家的酒撒了,劳烦孔先生给奴家弄干净。
孔秀才一听,立马面红过耳,寻着她的酥胸一口含下去,乳香混着酒渍被他一一吞进腹中,销魂滋味已把两人送上九重天。
崔莹莹已不记得被他吸了多久,一壶酒洒在胸上,到最后被他吸得一丁点酒味都闻不到。
事了,他又想着下一步,被崔莹莹制止了。
孔秀才恼火地问:为何?
奴家还是没出阁的雏儿,金妈妈不让我卖。崔莹莹撅着嘴道。
孔秀才惊喜道:你还是个雏儿!
崔莹莹点点头,并说起自己可怜身世,指望早点攒了钱好从良,孔秀才像被人一掌拍醒了,把浑身的钱财掏出来拿给崔莹莹,崔莹莹皱眉数了数,也不过二三两银子,不够。
孔秀才见她打量自己腰间的玉佩,犹疑再三,终把玉佩拿给了崔莹莹,莹莹先拿去赎身,待我高中回来,定要迎娶你!
崔莹莹最不信这些,可还是拿了他的玉佩,这个可价值连城啊。
完事叫迎春送走了孔秀才,她整理衣物就要出去,却见三七在门外一直盯着,她不觉把抹胸襦裙往上提几分,却不经意露出乳晕,粉色的肌肤透着淡紫色的吻痕,是刚才孔秀才亲肿的。
她不好意思地遮起来,看笑话了。随即又把玉佩拿给三七,这是古董,值不少钱,你且拿去赎几个钱,看能不能抵债。
三七一听,拿着玉佩揣进怀里,又急匆匆把崔莹莹推到房间里,吼道:你不用替我赎!管好你自己就行!
崔莹莹无奈叹道:我这不都为了你吗?
三七捏紧她的手臂,怒道:我不要你帮我!不过是个玩物,装什么装!
崔莹莹气恼了,好,我不管你,你去找金妈妈换个人伺候我。
三七怒了,也不知怎的,猛地低头,隔着轻纱对着嫩乳一顿猛吸,他的唾沫混着脂粉的味道,对着粉色樱桃来回舔弄,却还不够,又去另一边。
崔莹莹抵触着他的头,不要!
别人吃得,我就吃不得!三七咬了咬她的乳头,直至轻纱遮掩乳头的地方被唾液濡湿才满意舔舔嘴角。
崔莹莹还未来得及反应,又被他一把端到床上,三七过来人,三下五除二把崔莹莹潦倒,又把她下身衣裙退去,露出潮湿的洞眼。
嘴上说不要,下面都湿透了!
三七故技重施又对着洞口舔弄吸吮,折腾崔莹莹如雷点轰鸣,仰头红脸说:别弄了!我快受不了了!
三七却没停下,他不断用舌尖来回伸进洞口几十下又愤然吃掉一大口银液,边做边挑逗她:说,你是不是就想让我这样,才叫金妈妈把我留下你身边!
崔莹莹不敢吭声。
三七猛地打了她的屁股,啪的一声,崔莹莹电光火石仿佛看到仙境,竟也不管不顾了:是!我是想让你对我这样才叫你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