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想办怎样的婚礼?」
鬱铃坐在了自家的太师椅上,边翘着脚边笑容满面地说着。
孟善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试探道:「不是说好给银两而已吗?」
「你傻啊,我一个貌美如花的姑娘给你做妻子,还要银两干嘛?」
孟善一听这话,连忙挥手拒绝,道:「姑娘啊,我并没打算娶亲啊!」
常幽和太灵站在一旁安静地听着,他俩你一言我一句,竟还生出了匹配感,如孟善真不讨厌,娶这位姑娘,应该也不吃亏。
双方僵持不下,最后还是鬱铃的爹回来后,知道他的掌上明珠终于有人要了,老泪纵横地拉着孟善的手说:「谢谢你,我女儿就交给你了。」
话说鬱家乃地方一富甲,老爷鬱恕却只娶一个妻,当年妻子生鬱铃鬱硕时不幸难產而亡,只剩他和那两个双胞胎,弟弟鬱硕个性沉稳,如今成家立业,就剩这个鬱铃让他十分头大,女子该有的端庄,她都不具备,虽面容姣好,但刁蛮任性的个性,却让上前求亲者,一一打退堂鼓,久而久之,坊间就传开,所以鬱恕不得不出此下策,比武招亲。
当晚,孟善就拉着常幽他俩商议,看要怎么度过此劫难。
「孟善,要不你真娶她吧?」
孟善使劲摇摇头,他道:「我一个人习惯了,突然多一个人,不方便!」
「那倒也是。」毕竟不像我跟阿灵那样,能陪着走天下。
「不如,今晚子时你和太灵兄在郊外等我,我留封书信,就走。」
虽这么做些许不道德,但比起耽误人一生,这样做或许才是最好的。
孟善回房后提笔写下道别,将它压好摆放在茶几上,看了一眼后就关门准备离去,正要离开时却听见后院鬱铃一个人在喃喃自语,这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到后院,该不会得了什么疯病吧?
「小兔子,你怎么受伤了,流血我给你包扎!」
孟善就看鬱铃毫不犹豫撕了一段自己的衣袖给兔子包扎,人虽刁蛮心却很好,孟善心底暗暗地想,突然,三四个黑衣人从天而降,包围了鬱铃,其中一人对着她说:「鬱小姐,跟我们走吧!」
鬱铃冷笑着,道:「你们是谁?我为何要跟你们走?」
「受人所託,请吧!不然就休怪我们兄弟三人得罪了。」
鬱铃哪肯乖乖就范,大喊着:「有刺客!」
那黑衣人知惊扰了眾人事情再拖下去不好办,就想上前掳人,幸好鬱铃多少会一些功夫,暂时逃掉,只是黑衣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又伸手就抓住了鬱铃,此时孟善剑一出,黑衣人为闪攻击不得不放手,黑衣人道:「你是何人?」
孟善将剑收回道:「你们又是何人?」
鬱铃想了想,拉着他的手臂,掂起了脚尖,说:「应该是早上那个持短刃的年轻男子。」
「如何得知?」
「那廝缠了我数月,手段差不多如此。」
说完后鬱铃又轻拉了一下他的衣裳,抱着兔子低声道:「你房间在这附近,那里有密室,走!」
孟善还来不及反应,就被鬱铃拉着走,鬱家的侍卫也正好赶到,顺利让二人离去。只是当鬱铃回到了孟善房间,却看见茶几上的字条,她的脸色就变得不太好。
「呃…那是…」
「你那个时候只是想帮我的,我其实也知道,大家都说鬱家的姑娘,刁蛮任性最好不要靠近,可是我就不懂了,身为女子难道只有养在闺中的命吗?」
鬱铃见他沉默,又继续说着:「孟善,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人很好,我很喜欢,从以前到现在我都没遇过让我如此动心的,可是就算我喜欢那又怎么样,我也真不能强人所难。」
孟善不知所措地看着她,然才道:「你不是不好,就是我身上有任务的,我…」
鬱铃听到自己有机会了,双眼发亮地看着他说:「没关係的,我可以陪你一起!」
「可很远的,舟车劳顿,有可能会受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