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也连忙说:“是是,郝大侠威名远播,在下仰慕已久,只是不敢高攀而已。”
郝天雨“嗯”一声:“你们不必跟我客气,我们最好打开天窗说亮话。”
思思和小婷更是心慌地相视一眼,心想,难道他真的认出我们了?思思更想:就算你认出我们,我也不会回去的。便说:“我不明白郝大侠是什么意思。”
“在下问你们,你们干吗一直跟踪我们?想打什么主意?”
思思和小婷一听又是愕然。听郝天雨的话,似乎没有认出自己来,而是疑心跟踪商队的目的。小婷说:“我们没有跟踪你们呀。”
思思也说:“郝大侠,别误会,我们没有任何的念头。”
“哼,你们一出静宁州,尾随着我们,我就开始注意你们了。我们走,你们也走,我们停,你们也停,一直从静宁州跟到了兰州,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吗?”
郝天雨真的没有认出自己来,这一下,思思和小婷更放心了,说话也轻松了。小婷说:“郝大侠,你千万别误会我家公子,因为我们也是来兰州的呀,不跟你走同一条路奇QīsuU。сom书,又走什么路了?总不能你们走这条路,就不准我们走吧?”
“你们当然可以走。但你们是两匹轻骑,不像我们大队人马,要走走停停。你们完全可以超过我们而先到兰州,干吗要一路尾随着我们?说,你们到底是哪一条道上的人物?准备在什么地方向我们下手?”
小婷又是愕然:“郝大侠,你不会将我们当成了劫匪吧?”
“你们一路上的行径,不能不令人生疑。”
“我们像劫匪吗?”
“很难说,好人坏人额头上并没有凿上标记。”
“郝大侠,你怎能这般冤枉人的?”
“那我问你们,我们在兰州呆两天,你们干吗也要在兰州呆下不走的?”
“这——”小婷一时不知怎么说了。
郝天雨说:“你们说不出来吧?在下奉劝你们一句,最好死了这条心,转回去,别再跟着我们。不然,哼哼,到时莫怪在下眼里认得你们,手中之鞭,却不认得你们。”
小婷问思思:“公子,这下我们怎么办?”
思思说:“算了,别跟随他们了。我们自己去,别让他们误会。”
“公子,我们可不认识路呵,那不要处处向人打听了?”
“打听就打听吧,我不信我们不跟随他们,我们就到不了边关。”思思也来劲了,耍起了小姐的脾气。
郝天雨以为这一对主仆,故意装模作样给自己看,冷笑一下:“最好你们现在就离开,别让我再见到了你们。”
思思更是刁蛮起来:“你是什么人了?叫我们走,我们就走?那多没面子!婷儿,我们就偏偏住下来,爱住多久就多久,没人能管得了我们!”
郝天雨又是冷笑一下:“在下言尽于此,以后,别让我们在刀口上相见。”说完,便转身而去。作为一个带队的总镖师,他算是给跟踪劫匪的线人一个警告,要是在郊野之地,郝天雨极有可能出手将她们抓起来审问。但在城里不行。除了她们跟踪自己外,没有十足的证据说明她们是劫匪的踩盘人或线人。万一她们真的不是劫匪,就麻烦了。
郝天雨走后,小婷说:“他怎么这般蛮不讲理,胡乱冤枉人的?”
“他一向性格如此,主观武断,我在山上就看不惯他了。”
“那我们不跟随他们了?”
“我宁愿走错路,也不跟随他们。婷儿,明天我们就动身,让他们跟随在我们的后面。”
“好呀,到时,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思思想了一下说:“我们还是别碰上他们的好。”
“为什么?你害怕他真的向我们出手?”
“我一点也不害怕,真的动起手来,他胜不了我。我只担心他一下看出了我们的崆峒剑法,会起疑心,随后会认出我们来。我们还是避开他为妙。”
“那我们还出不出去玩?”
“为什么不去?不去,不更引起他的疑心了?”
思思和小婷随后便关门出去。兰州,是黄河上游边的一座州城,市面比静宁州还热闹,来往的各路商人更多。因为从西安去西域各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