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这个烂货真的到这儿来耀武扬威了,”汪虹进来就指着我骂,“你以为你出卖自己的身体,靠着男人上位,就可以骑在我们头上撒野了吗!?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立刻滚出公司!”
“不然呢?”我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只是淡淡的问了句,继续埋首工作。
我这气定神闲的态度,气得她咬牙切齿,她臭嘴里开始飙出常用的脏话,“小娼妇,你现在是完全不要脸了吧,你要敢继续在我的公司里兴风作浪,我要你活不过今年!”
骂完,她又吼杜振北,“老杜,咱们坚决不能败在这个婊子手里,反正她是你的种,就该你来管教,你也别浪费时间跟她说好话,直接关上门来把她打个半死好了!这婊子敢对我们公司动手脚,宁愿犯罪坐牢都要把她整死!”
我才没把她这些推陈出新的脏话放在心上,唇边挂着一抹冷笑,始终不动声色。
杜振北反过来骂她,“一大清早,什么死不死的!?老子今天还得出差,你少触我霉头!没用的东西,看你这泼皮的样子,一辈子除了花我的钱吃喝玩乐,他妈的什么都不会——”
“杜振北!”她尖声叫着,“你敢骂我,你他妈敢骂我?你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难道你也被这个迷住了吗?你搞搞清楚,她找外人来收购你的公司,还占用你的职位,在这儿兴风作浪……她明明就是个彻彻底底的祸害,害了我们一家,害的茜茜被退婚……她就是在报复我们,你不想办法阻止,不打断她的狗腿,你还帮她来骂我,你——”
她说着,就对他乱抓乱打起来,简直就是教科书式的泼妇。
杜振北不耐烦的掀开她,又瞟了我一眼,大概是故意为了讨好我吧,他说到,“茜茜被退婚那是她没有能耐,关人家深深什么事……反正我看韦连恒也不喜欢她,勉强嫁过去也害了她一辈子,退婚才好。”
“你……你你……杜振北!”泼妇撒泼无效后,会更加激动,面对自己丈夫的无情变脸,她崩溃的咆哮起来,“杜振北,你太无能了,你居然管不了一个女人,你不是威风的很吗,怎么拿她无可奈何了?难道我们拼了十几二十年的心血,就白白的落到这个婊子手上了?你甘心吗,你让我和茜茜怎么办?!这个公司明明是留给茜茜的,你就任由她胡来吗,到时候我们的财产都被她掏空了怎么办,你说啊!”
杜振北瞪了她,不以为意的说,“你吼什么吼?!深深也是我的亲生女儿,我打下来的江山理所当然有她的一份!落在她手里总比落在外人手里强。反正现在茜茜没有能力来接班,那交给深深打理不是很正常吗,谁有能耐谁上,就这么简单!”
不得不说,杜振北这番马屁拍的挺好的,尽管知道他在‘曲线救国’,想挽回我,但听着他口口声声把我当她女儿,要把他的公司给我,把我抬得这么高,说得头头是道,振振有词,无懈可击……我还是有点……怎么说呢,感动也不是,就是又那么一丝小小的痛快。
但我还是板着脸提醒杜振北,“你别吵着吵着就混淆概念,我不是在‘接你的班’,也没有受你什么恩惠。我现在,是被北旅控股大股东聘用的执行总裁,来这儿帮他管理北旅的日常运营,和你们杜家扯不上什么关系。”
“呵呵,好,”杜振北没生气,反而狗腿的笑着,“你说的很对,我也认清现实了嘛,只不过你是我女儿,我有时候会有点分不清彼此,私心还是期望我们能同一条战线,夺回公司的控制权。当然,你现在对我有排斥,我也是完全理解的,我们父女俩需要慢慢磨合。”
“杜振北!”汪虹完全惊呆了,她气得发抖,“我没听错吧,你是不是真的脑子坏掉了,被她蛊惑了?你怎么会这样糊涂啊你……”
“你闭嘴,烦死人,”杜振北冷声怒斥,“汪虹,你从今天起给我收敛一点,我现在告诉你,深深是我的女儿,这是铁的事实,我以前亏欠她很多,现在要想方设法的弥补她,过去的事情就算过去了,别老是跟深深吵架,每天吵得鸡犬不宁的……如果做不到,那我们马上离婚。”
“离婚?!”她在惊骇中暴怒,“你敢离婚!杜振北,你就是鬼迷心窍了!你居然想投靠这个小娼妇,你真是越老越脑残了你,你以为他会甩你吗?做梦吧你!你想过没有,你跟我离婚了,到时候我带着茜茜跟你断绝往来,以后茜茜不会给你养老,而面前这个贱人更加不会理你,到时候弄个鸡飞蛋打,孤独终老,你就是死了都没人给你收尸,你试试看吧——”
我听烦了这两个人渣的争吵,抬头起来,扫视了他们这狗咬狗的场面,尤其看到汪虹那副恶心的嘴脸……我禁不住火烧浇油的调侃到,“杜振北啊,我觉得你应该跟你的茜茜去做个亲子鉴定,怎么说呢,我越看越觉得她长得不像你,说不定她是个野种呢,有可能是哪个野男人射到她妈肚子里形成的生物呢?反正你得注意了,毕竟她妈喜欢偷人,不仅仅是偷你——”
“住口!”汪虹被这么一侮辱,顿时气得要命,抓狂得要把我碎尸万段。
我不管,继续对杜振北嘲讽道,“杜振北,你想想,如果她不是你女儿,那你的财产落到她手上就糟糕了,幸苦半辈子怎么能便宜外人呢?虽然我不认你,但我从生物学上来讲确实你的种啊,我不愿意当你女儿吧,但在继承你的遗产上面,我还是不会拒绝的……”
“你听听,听听……”汪虹指着我,“这小婊子说得都是些什么话啊,她这样侮辱你,侮辱茜茜和我,你还想跟她和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