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没有受牵连。
两个人走着,突然他看见七八个易拉罐扔在了电视台楼下,他怕马主任看到自己捡东西,就继续和马主任往前走。
马主任走着走着要告辞了,他就欣然同意。说往东走。就快速推着自行车直奔刚才看到易拉罐的地方。
还好,没有人看到,没人捡。
积少成多,他觉得每天很充实。
昔日的新房成了放纸壳的地方。
他舞伴给自己的大姐拔了火罐,接了他的语音聊天,往家走。
他也吃了点饭,穿着厚厚的衣服下了楼。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说公园跳舞这些人。
这些人的故事即使重说一遍,他们俩也爱说。他们细数昨天发生的事情。
说到邮局司机和戴着特殊眼镜的女人一起走了,人多时那个女的却不和他说话。
他告诉舞伴说,他看到了邮局司机去了小隋子家的楼上,所以小隋子见到邮局司机还是说话。
邮局司机和小隋子没有翻脸,小陈说他俩还保持着关系。
大货司机和大梅姐昨天在吊床那聊天,邮局司机也跟着聊。
大货司机不知道,有一天政府礼堂开业时邮局司机和大梅姐跳了好几天。
三个人聊的很投机。
只有大货司机蒙在鼓里。
小陈的舞伴管这个人叫蒙古族。
没有人去告诉他,你的舞伴以前和那个邮局司机已经跳了好久了。
那时你还没跳呢。
邮局司机是个很忙的人。
谁家在哪个楼他都会知道。
谁也不知道他都去了谁家的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