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坊邻居们纷纷感到尴尬,觉得为你感到脸红。
真是活该被厂里的保安带走关进小黑屋!
杨老太太被何雨柱说得无言以对,气得想反驳却又说不出话来。
“何雨柱,你这次做得有点过分了。我们大院的事本就说好了由咱们自己解决,为何你要把贾东旭和易中海诬告你的事告诉李副厂长?何雨柱,你这么做实在是不太地道,我看得十分不舒服。”
一直沉默的聋老太太此时发话,一开口便是阴阳怪气,指责何雨柱打破了大院的规矩。
听聋老太太这么一说,邻居们都陷入了沉思,觉得她的话确实有一定道理。“老太太,您说我违反了大院的规矩?怎么可能呢?”何雨柱笑道,“我们可是事先说好了的,从那晚开始,以后大院里的事情由我们自己解决。但是贾东旭和易中海那两件事,发生在那晚之前,而且那两次事件大院也没权过问,甚至还请了王主任来处理。旧事重提并告诉李副厂长,并不等于破坏规矩吧?”
这一番话差点让聋老太太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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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大家才发觉聋老太太的话语中有明显的破绽。
——聋老太太气势汹汹地质问:我们不是早就说了嘛?大院里的事情自己内部解决,你怎么可以把易中海诬告你的事情告诉李副厂长?
——何雨柱从容地回应道:对啊,确实是这么说过,但从聋老太太那天晚上替易中海撑腰的时候开始,我们就决定大院的事情在大院内解决,可并没有提及以前的事怎么处置。
这显然是聋老太太言语中的纰漏!
何雨柱这次对易中海和贾东旭的反击正是利用了这个漏洞!
一时,人们窃窃私语,
“何雨柱真是太精明了,这么一折腾,聋老太太只能吃哑巴亏了。”
“什么哑巴亏?分明是聋老太太言辞不周,加之上易中海他们办事情实在不太光明磊落。”
“你们自己跑到街道办诬告我还说什么都不让我说了?”聋老太太气愤地挥舞着拐杖,“何雨柱,你简直是强词夺理,根本不尊重长辈,是不是故意要把我这老太太气死才甘心啊?”
何雨柱装出一脸冤枉:“老太太多虑了,我什么时候不尊敬您了?十个我的胆子合在一起我也不敢让您生气啊。我心里您在咱们大院一直是威信极高、不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哪里敢跟您顶撞呀?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不管找王主任,还是李副厂长,我都坦坦荡荡。”
无非是各倚背景,不是么?
——易中海背后有聋老太太,我就没有后盾?
王主任由于当晚对抗敌特一事感到内疚,所以会在自己的权限范围内为我们兄妹提供帮助。
李副厂长还要依靠我的厨艺帮他立功、升职,你说让他在何雨柱和易中海之间做选择,他会偏向谁?我何雨柱早已今非昔比,现在也有了靠山。
看到局面已经不再受自己控制,聋老太太赶紧压抑心头的怒火,老态龙钟地对何雨柱说道:“柱子,算老太太求你了,你去找李副厂长,替易中海说句话,让李副厂长放过他。老太太保证,今后易中海一定不再与你作对。”
见无法再压制何雨柱,聋老太太只得退一步,先让易中海出来再说。一旁的贾张氏听后却不乐意了,粗声粗气地大声喊道:“不行,不能只放了易中海,得把我儿子贾东旭也放出来。前几天才刚被街道办关了一次禁闭,这次绝对不能再让我儿子关禁闭,那样我们家得损失多少收入啊。”
聋老太太转头狠狠瞪了蠢笨的贾张氏一眼。她在跟何雨柱讨价还价时,你这个蠢女人插什么嘴?即使放人也是一个个来。如果一下就把易中海和贾东旭同时放出来,那李副厂长的脸面何存?
这种基本的道理都不懂,天天只会胡乱吼叫,也不明白小贾当时怎么瞎了眼,找了这么个无能的妻子。“对不起,老太太,这是我不可能做到的事。”
“轧钢厂又不是我的产业,易中海因为言行冒犯了李副厂长,我只是一个厨师,哪有那个权利帮易中海报请呢?”
“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做饭给我妹妹雨水吃。”
何雨柱甚至懒得搭理贾张氏。至于那个不知自重的老太太,她的立场已经偏向了易中海一家。有眼睛的人都能看清这一点。
再这样下去,在这个院子里,你的名声和威信也会随之荡然无存。到时没了影响力的你就只是个爱借年纪倚势欺人的老太婆。
何雨柱说完,骑上自行车回到家里,气得聋老太太浑身颤抖。“何大清的儿子太没家教了!”聋老太太愤怒地说。
壹大妈既愤怒又绝望。
这次她甚至搬来了聋老太太帮忙施压,可仍未能制服何雨柱。
这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