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舒笺被她的一系列动作弄的略微眨眨眼睛,她说:“怎么了?有事和我说?”
“嗯。”陆沂青闭了闭眼睛,她艰难的出声道:“…兔子。”
“兔子?”祁舒笺像是刚反应过来似的,她想到了今天下午被小朋友打断的对话,她神色正经了许多:“下午被小朋友打断了。”
“我是想说…”她略微舔了舔唇:“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祁舒笺直直的看着陆沂青冷淡又白皙的面容,想从她的神色中猜测到一二。陆沂青的面容又是正正经经的,只是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她紧抿下唇:“也…没有。”
“那……”祁舒笺盯着她看,她又将下午简短的话又回想了一遍。
“你呢?”
清清冷冷又似乎带着勇气的声音在祁舒笺的脑海里回想,她的神色也是正经的却又透出几分别扭与…紧张?!
似是灵光一闪,祁舒笺的眼睛似乎都亮了几分,她猜测着说:“那你下午的时候是在问我要不要戴兔子吗?”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她的动作透出几分傻气又有几分…欢喜。
陆沂青的耳垂瞬间就红了些许,手指也不自在的开始抓紧身下的枕头,扇羽似的睫毛也跟着颤抖起来。
祁舒笺等了好久,她听到陆沂青浅浅淡淡的一声“嗯”。祁舒笺眉眼里都是温柔的笑意,她道:“可以的呀。”她离她更近了一些:“我们都订婚了。”
祁舒笺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语气喟叹:“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是可以的。”
闻言,陆沂青干净又清澈的眸子似带着点点的星光,她薄唇翕动:“我…”她顿了一下:“大约也是可以的……”
“嗯。”祁舒笺再次倾身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角:“我知道。不要强迫自己。”她真挚而温柔的说:“我们有两个孩子,我一直坚信,在这方面也肯定是最…合拍的。”
陆沂青望着祁舒笺温柔的眼睛,莫名的有异样的情绪涌出,倒不是难过,更不是伤心,就是有一种闷闷的感觉。
她似在逼迫自己。
陆沂青再次出声:“可不可以……”
“嗯?”祁舒笺略微皱眉。
陆沂青清冷的声音,似掺杂了些许脆弱又似点点的哀求:“可不可以…提前告诉我。”
兔子也好,酒店也好,可不可以…提前告诉我?
祁舒笺眨巴了两下眼睛,似是不明白她的意思。
手却已经抚摸了她的白皙的脸,声音的愈发的温柔说:“告诉你什么?”
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陆沂青的声音,祁舒笺索性坐起来,她将自己的笔记本和笔拿过来,安慰道:“写下来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