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舒劝道。
金斓公主愤愤不平,只得顾着正事,拂袖前去参拜。
“等到家宴后,我倒看看她的嘴还能多硬!”
就在这时,走出门外正下着石阶的萧羡鱼忽然一阵眩晕,步伐不稳往地上跌去,这么猝不及防的,秀月扶都扶不住,幸好有人及时过来助了一把。
“相爷夫人,您没事吧!”
萧羡鱼缓了一会儿才看向那人,竟然是尤子嶙的外室妹妹,尤棠。
她想说声好巧,也想道谢,但没什么力气。
尤棠便说:“您脸色不好,去我那歇歇吧。”
她与秀月一同搀扶人离去,金斓公主看完这一幕,问香舒:“那女道士是什么人?”
香舒也不知道,但她很懂办事,马上派人去问。
在金斓公主祈福完后,回禀道:“殿下,真是奇事啊,我以为那女道士就是这的修士,没想到是尤家的人,叫尤棠。”
“嗯?尤家有女儿在这里当修士?”
这倒是奇闻啊,在京城,不论官大官小,家中女儿都是好生养在深闺的,怎么会有愿意送到这种地方来吃苦头。
金斓公主好奇极了,“这新鲜事啊,我看她与萧羡鱼相识的样子…你去打听打听这个人。”
道观后园,尤棠的房间很朴素,一张卧榻,一张桌子,两个凳子,墙上一幅九天玄女图,再没有家具了。
萧羡鱼静了好一会儿,察觉时辰不早,沈靖去了校场参与点兵,贾晴心在家等着自己送回贾府去呢。
她看了看尤棠,有话想说,但架不住心里乱七八糟的,实在提不起谈话的兴致,又赶着时间,于是匆匆一别。
这个时候已是已时,山路上的浓雾没散多少,沈相府的马车缓缓在山路上行走,而车内亦是愁云惨淡。
秀月讨好似的端茶,拿果子,萧羡鱼不吃不喝一口,有些事在脑子想来想去,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最终还是忍不住抽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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