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若不是欧阳妹为了逃避感情去了英国……
花谢花飞花满天,香消潢水有谁怜。如今尔已天堂去,何奈多情何奈虔。
人生相逢即是缘,但这是我一生纠心的孽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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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清明,回村后,村里正在进行美丽乡村建设。
吃完饭之后,魏叔寻我,说把我二十年前,由责任田改建的鱼塘,由政府财政出资重建,这当然是好事,我满口应承了下来,但提到修环村路铺水泥路时,要占我鱼塘的一部分面积。便说了当年利佬寻问我修路的路线,如今也是这样实施的。修路靠南侧河沿的地方、西南侧拐角可以占用,鱼塘东南角占用一些,是为了出行方便,但东侧与北侧不能占用,东侧修出村至村里的环行路,所占的地方,按原来的出村道路直接东扩,理应占用二、三队集体的鱼塘,我的鱼塘依原来的石岸重新砌好。魏叔当即表示赞同。当魏叔提及占用无费用,说田地是集体的,集体修路占用是没有赔付的,但我为了村子旧貌换新颜,这修路工程,是国家为了改善民生造福众人的,我默然同意。当时没有询问魏叔,这是出自何处的政策法规,更没有与魏叔理论赔偿问题。
我到了县城,一个星期之后,上午又回到熊河时,鱼塘的南侧,西南侧、东南角按道路需求占用了,让我意外的、东侧却无端占用了2米多宽,而靠鱼塘东侧相邻的地方,是二、三生产队集体的鱼塘,多年已经荒废,这一次同样重修,村里不占公共的地方,却占用我私人分配承包的地方,让我很生气。所占的土地,没有赔付,我还欣然同意,是不是我太好说话的原故,以至于一占再占。
我便叫停了东侧的工程,而工程负责人拒绝停工,说是村委魏叔的安排。我便寻了铁棒,把占用东侧所砌的两米石岸掀了。并怒斥工程人员:“这虽是改善民生的工程,但要想修,必须按我开始与村委魏叔所商定的模式修砌,即使占用,即使没有赔付,也要找我商量,在不告诉我的情况下,强行占用耕地修,肯定不行。”
工程人员见状,便打电话通知了魏叔,魏叔当时正在镇政府开会。那日东侧的田岸上,所修出村的道路便停工了。因为孩子上学需要接送,我当天下午两点钟便回到了县城。
当天下午,憨爷、豹爷、小七、涛哥、怀哥、靓哥等都打来了电话,询问此事并寻求解决。
我的责任鱼塘东侧,是二、三队出村的道路,不占他们集体空置地方,却占我的地方,让我很生气,但现在都是二、三生产队的成员打电话,寻求解决问题,这不是扯蛋么,是不是这几年我负债了,还有些威慑的弦外之音,并说不就占些地方么,我现在困难了,还需要这些人资助。
论人是常情,言语有贵贱。谁人背后无人说,哪个人前不说人。难道真是有钱道真语,无钱语不真。我这次真要看看这筵中酒,杯杯都敬有钱人,还是敬我这负债人。
逐渐挂断了他们当“说客”的电话。我突然明悟了一句话——穷在闹市无人问,如何真心都负人。
直至第三日,利佬的到来,才让我心里放下那种“说客”的不爽。
“都是为了村子的建设,大家都退一步。把工程建好,也是造福乡里,不仅个人受益,社会都受益。咱俩交往这些年,你我不是也时刻想着,村子旧貌换新颜。天天思虑着,开发乡村旅游的想法。”
那时利佬在京九路开了一家饭店,当夜,由魏叔带着建设工程的老板买单,在利佬的小饭店吃饭,说按我的意思修这段出村道路,并表示了歉意。当夜,在利佬的主持之下,我喝下了这杯中酒,咽下了这傲骨气。
一场修路的小风波,就这样被利佬这位“说客”,三言两语解决了,并让魏叔圆了场面。
古语说“杀人诛心、息事感人”。利佬做事的方式很到位的,我心里由衷地佩服,重新审视了他的过往,也是一位做事执着的人。
那一年,村子在魏叔领导下,施行美丽乡村的建设,缺乏了高瞻远瞩的思维,只是效仿邻乡,工程人员与领导怎么说,他就怎么办。没有突破性思维模式,更没有关注网络,国家各省市各地方,对美丽乡村理念的认知各有不同,对国家提出全域旅游的政策,没有先知先觉地意念思维。当村中道路与鱼塘初步修好,而施行汉潢古道老街与古村落的修建时,因村民的意见不统一、不协调而搁置、放弃,让资金转至他处,让第二年吕书记实施全域旅游政策时,而失去了首批“九镇十八湾”投资建设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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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说俺家乡美!
苏东坡诗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