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我喊了一声,看陆雨馨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觉得这个时候再把她截下,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还是让她好好独自消化一下吧。
我远远地跟在她的后面,估计她已经跑进了寝室,我才来到宿管员的办公室门口,把手电筒和钥匙递给宿管员,告诉她,这是吴丹青的。
宿管员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显然她不仅不认识我,甚至有些怀疑我跟吴丹青的关系。
我也没多说什么,转身就朝自己的公寓走去,刚刚走到门口,辅导员正从里面出来,他以为晚上我又不归宿,看到我进来了,反而有些意外。
我主动的跟他打了声招呼,刚刚走上二楼的时候,感觉浑身都不对劲。
一晚上搂了两个大美女亲热了半天,结果什么事也没干成,而且身体的几次僵硬结果,让我有种腰酸背痛的感觉,总觉得身体内有什么东西憋住似的特别难受。
我转而又走了出去,刚刚离开公寓的门口,宿管员从办公室出来准备锁上大门。
我直接走回家中,发现施国斌家里一片漆黑,正常情况下,她好像不会这么早睡觉。
我立即从阳台上的围墙翻了过去,通过那间小屋进去,直接走到了他家主卧的门口,果然听到里面床头敲击着床壁的声音。
一会儿,一个女孩子的底音声传来,感觉有点像是谭如燕,让我一股无名火起,真想踹门而入。
慢着,我不是会止霪神咒吗?
我立即掐起子午决,心中默念道:“霪人妻女,妻女必遭人霪;姘人夫君,必遭夫君遗弃。苟合男女,来世报应,非畜即牲,堕入地狱,永不超生。急急如律令!”
念完之后,我右脚轻轻跺地三下,然后用大力金刚指指高低床那个方向,心里又默念一声:“及--”
一道紫光从我的指尖闪出,直接透过主卧的房门,不一会儿,里面原本有节奏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那个女孩子问道。
我听得见是个年轻女孩子的声音,可一下子分别不出是不是谭如燕,毕竟干那个事的时候,不管是男是女,突然发出的声音,和平时总是有些差异的。
施国斌貌似愣了一下,说道:“我也不清楚,好像还没完事,怎么就不行了?”
“不会吧?这才多一会儿呀!”
这下我听清楚了,谢天谢地,原来是那个马晓敏。
不管怎么说,我也算是做了件好事,不过心里对施国斌的所作所为,真是厌恶到了极点。
尽管同样作为一个男人,在对待女人方面,我跟他有着共同的嗜好,可我并不像他,基本上都是利用手里的权力,对比他年轻许多的小女孩子连哄带骗,恩威并施。
也许我现在碰过的女人,已经不比他少,但没有一个是我借助手里的权力,连哄带骗的。
绝大多数都是老女人们首先喜欢上的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虽然同样面对的是女人,他是玩别人的一方,而我更多的是被玩的一方,只不过在被玩的过程中,我拥有了一种所有男人都渴望的快乐而已。
尽管我也很清楚,如果把我跟他的事都摆在大家的面前,大家恐怕分不清其中的本质区别,都会以为我们是同一类型的,善于玩弄女人的人渣。
但我依然相信,跟施国兵相比,我良心未泯,甚至还坚守着道德的底线,尤其是在对待钱菲菲的问题上,更能体现出我跟施国斌本质上的区别。
既然房间里不是谭如燕,而且施国斌也没办法再继续下去,我立马悄悄的离开,又翻墙回到了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