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介意当年那十万块的事情,我可以和您道歉,”揭开过去的伤疤,温宁欲言又止,有所回避,却绕不开她今日来的有所企图,“澈澈是个爱好学习的小孩,我希望您能作为长辈,好心地帮他一把……”
她越说越没有底气。
明知道周寅初是什么样的狗男人,非要循循善诱,希望他有所改变,做个好人。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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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入学资格而已,对于你来说,这不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毫无底气的温宁尽可能说得理所当然些,就像那些不懂得感恩的将一切索取视若平常的奇葩亲戚。
她之所以这么说,还是不想要成年男女的这点关系彻底毁掉她那段还算美好的回忆,也不想为同学们的茶余饭后增添一些不必要的惊天八卦。
以一种极为别扭的方式阐述着她的要求。
周寅初不留情面:“凭什么?”
“我想你的内心深处也一定有善良的一面,”温宁说这话的时候连自己差点都信了,“如果你愿意做一次好人……”
他立即打断了她。
“做好人太难,做人倒是可以,”周寅初看着退避三舍的她,兴致更甚,“你现在倒是有孩子了,我尚且膝下无子,如果你想生的话,我不介意。”
这惊世骇俗的话,温宁很难想象这是从周寅初口中听来的。很少会有人谈及这些的时候仍然不觉不觉得羞愧,反而大行其道。
一开始,她就应该彻底放弃走感化路线的。
“无耻之徒。”
她轻轻地咒骂了他一声。
谁知,他的嫉妒偏偏在此时翻涌了上来:“凭什么给别的男人生小孩,却不能给我生?”
“是我不配吗?”
“那是我同一个户口本上的丈夫,你简直得了什么怪病,才会想到这种话!”温宁恨不得当面啐了他一口。
的确是他不配,但凡是个人,就绝对说不出这种丧心病狂的话。
“他已经死了,你现在想给我生的话,又不犯法。”
周寅初意犹未尽:“多生几个也没关系,我养得起。”
“我管你想生几个,这是你的自由,但是你对我说这种话,会让我觉得你仍然没有学会尊重一个人。”温宁推开了身畔的男人,径自走到落地窗边去。
“我努力学习过如何尊重一个人。”
身后传来男人的低声,他看上去完全不在意过去的经历,却又在时时刻刻提醒着有关他们的过去。
“可我的老师为了区区十万块钱,就不打算继续教我了,不是么?”
“后悔了吗?”他又问。
是她自己要来的,也是她咎由自取。
无所谓了。
做就做吧,省得她还对眼前的男人抱有什么不该有的幻想,企图唤起他的良知。
“温宁,是你自己选择过来的,我没逼你。”
那个未曾降落的吻再度以一种十分强势的方式撬开她的贝齿,她没有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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