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是如何入我孔家家宴的?”
孔心有些恼怒,但不是对他们,而是对下面办事的人,按理说把棺材抬到门口就行了啊,在门口叫冤,自己派人来接,不是刚好?
就非要搞节目效果是吧?
一听到这话,这群学生不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出现,是孔家一位儒者。
“回长老,我与孙儒关系极好,这些人是我放进来的,还请长老恕罪。”
一道声音响起。
这人也直接,主动拦锅。
“荒唐。”
“当真是荒唐,今日乃是我孔家家宴,你这般的行径,扰了家宴,来人,将他押入族牢,好好严惩一番。”
孔心开口,显得气急败坏一般,但实际上谁不知道这是在演戏啊。
“长老教训的是。”
“可长老,我与孙儒乃是故交,听闻孙儒惨状,我内心不平,一切惩罚,我甘愿承受,但还请传圣公,还请长老,能为这些可怜人伸冤啊。”
他出声,跪在地上,更是流淌出眼泪。
要让传圣公和孔心为孙正楠主持公道。
“先拖下去再说。”
孔心冷哼一声,根本就没有半点怜悯,直接让人拖走这个背锅侠。
待人被拖走后,孔心望着鲁元道。
“鲁元先生,这人我已经罚了。”
“不过,既然有人过来伸冤,孔家也绝对不会坐视不管。”
“尔等到底有何冤屈,直接说清楚来,不要打扰家宴。”
孔心倒也直接,惩罚完了人以后,便直接将矛头对准顾锦年。
孙正楠的事情,谁不知道?
问来问去的意思是什么?
面对孔心这般的行为,鲁元显得很平静,他虽然说话直接,但也要按规矩来。
“回长老,家师孙正楠,与上月前往大夏书院,拜访世子殿下顾锦年,却不曾想到,只因几言不合,就被顾锦年削去才气,更是被羞辱一番。”
“家师育人几十载,矜矜业业,为人谦和,从不惹是生非,却没想到,晚年竟遭如此羞辱,故而在家自尽。”
“长老,传圣公,就是这个顾锦年逼死了家师,还请两位为我家师伸冤啊。”
后者跪在地上,哭声极大。
此言一出,众人不由纷纷看向顾锦年。
而孔心更是望着顾锦年道。
“敢问世子殿下,可有此事?”
他询问顾锦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