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ㄍ一ㄥ的呢?
于是,她开口了,语气格外平板。dashenks“三哥,高小姐又来了,她要我替她转达一件事……”她几乎是用默背的方式传达了高曼菁的话,说完后,她再一次默默的等待着。这回,他该有反应了吧?
有,整整半个钟头之后,那张高背椅才用慢得令人提心吊胆的速度转过来,然后,不但她原先的落寞沮丧瞬间不翼而飞,还心虚了起来,只希望自己能够像一阵烟似的消失,以躲避一阵阵令人惊魂丧胆的杀气。
罗楚逸那双总是不知飘向何方的视线,正紧紧的盯在她脸上。
“你想跟我分手了?”
“钦?”她呆了呆,慌忙摇头,“没有啊!”摇头再摇头,又摇头。“没有,没有,真的没有!”
罗楚逸两眼眯了起来。“那么,你告诉我这些干什么?”
又呆了一下,“我……”竟然问她为什么,她不禁有点啼笑皆非。“可是……可是……”
“说呀,可是什么?”
罗楚逸的语气愈来愈轻了,听得曹北琪又开始毛骨悚然起来,浑身冷汗直冒,不觉后退了一步……再一步……
“是……是高小姐她……”
“她关我什么事?”关他什么事?当然是……
“她是特别的人啊!”曹北琪冲口而出。
“特别的人?”罗楚逸慢条斯理地重复了一次,好似在咀嚼那个特别的词的意义。“请解释!”
解释?
还能怎么解释,不就是……就是……特别的人嘛!
“三哥你不是……对她很特别吗?”曹北琪呐呐地反问。
“我哪里对她特别了?”罗楚逸再问,话说得愈来愈慢。
“就是三哥你……”曹北琪吃力的咽了口唾沫,脑袋开始往下掉,好像做错事的小孩子,心虚的想为自己辩解。
“呃,三哥你向来是来者不拒的嘛,可是她……你总是没有任何理由地拒绝她,这……不是很特别吗?”
“哦?”罗楚逸轻蔑地哼了哼。“那么,你认为是为什么?”
曹北琪的下巴已经完全的紧贴在胸口了,好委屈,明明做“坏事”的人是他,为什么心虚的人是她?
“因为三哥你……你舍不得糟蹋她、玩弄她嘛!”
“是吗?你这么认为吗?”
“不只是我啊,大家都这么认为的嘛!”
“上床!”
“钦?”曹北琪猛然抬头,一脸的讶异,都这种时候了,他怎么还……“可是……”
“闭嘴!”
“……”
“上床!”
“喔。”
他又要惩罚她了!
可是……谁来告诉她,
她到底是哪里说错了嘛!
向来,罗楚逸办完事之后,除非到时间要吃饭,不然他总是会小睡一会儿再起床冲个浴,然后回到计算机前,继续坐一整天。标准的宅男。但这一回,他一离开她身上,马上就下床穿衣,连例行惯事冲浴都省略了,直接离开房间;见状,曹北琪慌忙也跟着起身穿衣,尾随在他后面。他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