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叫你跑。”随之有一个巴掌落了下来,力道大得她头晕目眩。
肥硕的男人揪着的头发,就往巷子里拖。
“救~~~~”她冲着街上喊道。
只喊出一个“救”,就被男人用胶布把嘴贴了起来,她感觉头发被扯断了,整个人从地上被拖到了巷子里。
“妈的!你喊!你继续喊!”男人重重的将她摔在黑暗的巷子里,“怎么不叫了?”男人往她身上狠狠的踹了一脚,白锦感觉自己的骨头似乎被踹断了,腹部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唇被胶布封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咬着牙齿,可是还是抵不住腹部的痛。
“哥,你别玩坏了,哥们几个还等着玩这个嫩妞呢!”虎子开口说道。
下个瞬间,有一双大手在靠近自己,肮脏带着腐臭,就像下水道的蛆虫一点一点的将她吞噬,她惊恐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疯狂的摇着头,一动就拉扯着腹部,疼得更加厉害,她的嘴里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撕拉”外套被撕开,露出纤细的身子,她胃里涌出一阵恶心,蹭着脚,忍着剧痛往后缩去,又是一声“撕拉”,衬衫被撕开,光洁的身子露了出来,男人们眼中此刻闪着各种淫秽的目光,她眼里涌满了恐惧。
“这身子真是嫩,待会大爷我来给你开个苞。”肥硕的男人无耻的说道。
就在他的肥手要伸过来的时候,白锦伸出脚,用尽全身的力气踹了过去,腹部随着这一脚疼得她要死,可是此刻,她已顾不了这么多。
男人被他踹到了地上,可能手指蹭破了,骂骂咧咧道,“给我把她剥光了。”
他一声令下,几个男人就开始动手动脚,她惊恐的眸子拼命抗拒,脑子里突然闪现了那天,妈妈狼狈的模样,眼泪顺着眼角一滴滴落下,男人们一步步的靠近,她的心好像遭遇了洗劫,随后就是一片骇人的空洞,妈妈抚着她的头,说,阿锦,不要怕,妈妈来接你,以后就不会有痛苦了。
她踮着脚,朝妈妈跑过去,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睛,她感受到了妈妈的温暖,妈妈的爱,还有来自远方的幸福……
有一双手已经侵占了她的身体,拉回了她的理智,她忘记了挣扎,心疼的快要死掉,如果妈妈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应该会很难过吧。
她闭上了眼,承受着一切的痛苦,她活得就像下水沟的老鼠,永远都伴随着肮脏与不堪。
“你们这些败类!去死吧。”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来了!
他是来了吗?
朦胧的月色,白锦半睁着眼睛看着他高大身影,在月光下就像是神明一般,好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剧透:
1、此文过程有点小虐,十万字的时候会有小高chao(貌似被屏蔽了)
2、当初并不是女主害的男主,女主也是受害者
3、男主在欧洲的经历很残酷,男主有病
☆、白秘书
【过去】
“你是打哪冒出来的兔崽子;敢管老子的事;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肥硕的男人站起身来;他身高一米七五左右,而陆少川身高接近一米八五;十厘米的身高差,气势更是强上一倍,但是算人数,很显然,他是吃亏的。
没等那肥硕的男人开口;陆少川握紧的拳头就挥舞了过来,重重的砸在了威哥的鼻子上,一阵热流很快从鼻子里流了出来,威哥惊恐的捂着鼻子;陆少川已经重重的朝他踢过去,就在这迅雷不掩耳的情况下,威哥腹背受伤,他颓然的被打倒在地,周围的几个混混已经摩拳擦掌的朝陆少川攻去。
几个混混自然不是跆拳道黑带的陆少川的对手,很轻易,几个混混就挂了彩,叫虎子的人从腰侧抽出一把银亮的匕首,顺着白锦的视线,她恰好能瞧见泛着金属光泽的物体,她的心“啪”漏了一拍,腹部虽然还在疼着,此时已经顾不得身上有多疼,那匕首恰好在陆少川的盲点处,她一点儿一点儿朝外面挪去,就在虎子将匕首举起的同时,她一个疾跑,抱住了虎子的腰,牙齿紧咬着,她此刻唯一要做不是拼命也不是反击,而是要让陆少川反应到虎子手里的匕首,殊不知就这么没有防备意识地冲了出去,虎子一看形势不对,大叫了一声,“CAO,去死吧。”
他握紧了手中的匕首直接朝身下的白锦扎去,陆少川踹开虎子的时候,那匕首已经扎进了白锦的肩膀,比起肩膀的痛,腹部的痛来得更加剧烈,她整个人倒在了地上,蜷缩成一团,衣服已经撕扯的完全不像样。
“弟兄们,我们走。”威哥低声吼道。
几个混混也跌跌爬爬从地上爬到了远处,陆少川忿忿的看着此刻虚弱的白锦,手指触碰的地方全是黏糊一片,不看也知道,她此刻流了很多血,肩膀处的匕首还扎着,他不敢看也不敢想这有多痛,他有种预感,如果晚来一步,可能今生就再也见不得这个女人了,对她,他根本弄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感情,他只知道,他恨她,恨了好几年,她就像他眼中的一个肉刺,时刻想拔掉却又觉得会痛。
白锦咬着牙,冷风吹过,一阵凉意,嘴上还被胶带粘着,她只能发出“呜呜呜”声。
陆少川赶忙伸手将她嘴上的胶带撕下来,唇齿之间早就被她咬破了,白锦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几乎每个字都咬着唇,“给我,衣……服……”
也许在他眼里,她是卑贱的女人,可是现在,她第一想法不是去医院也不是自己腹部和肩膀上的有多疼,她唯一的想法不过是在想这个男人的面前多保留一丝的自尊,她不要他看到自己衣不蔽体的模样,也不要他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