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笑,“你这什么表情?”
稚澄老实脸,“屁股被撞麻了。”
“回去自己揉揉。”
梁笑寒则是抓过她撞到车窗的手臂,他眼力好,一次就看到了。
他指腹揉着她那块淤青,“哥哥车上有药酒,你带回去擦,一日三次,别偷懒。”
稚澄歪头看他。
冷不丁冒出一句。
她笃定,“感觉哥哥变来变去,跟俩个人似的。”
梁笑寒手指微顿。
这讨厌的小鬼终于发现了。
班斐吐出口气。
他终于。可以。不装了。
越野赛车服是一套连体皮衣,哪怕体息清淡,经过极限运动的疯狂燃烧,整个人也湿侉侉的,像热汤里捞出来的,班斐摘了头盔,发梢滴着冷光,心跳顶在巅峰状态,喘息也很冲,挟裹着硝烟与金属的腥味。
他俯着腰,凑近她的嘴唇,依稀能闻到一丝柚子香。
这味道他很熟悉,他与之朝夕相处过。
是双胞胎的独特体味。
就跟小公狗撒尿圈地盘一样,他弟弟也用这种方式圈占了哥哥的地。
睡凤眼淬起一丝戾气,偏偏班斐面带微笑,口吻温善。
“说不定哥哥就是俩个人扮演的呢,你一个人都不够分的,多可怜啊,怎么办呢?”
稚澄:?!!!
她震惊,恍然,醒悟。
“超!我知道了!!!”
班斐鼓舞,“嗯,你知道什么了?”
她激动得眉毛起飞,爽到最高点。
“哥哥你双重人格是不是?超!爷等于一次性泡了两个大帅哥这可太牛啤!赚了赚了!”
班斐:“?”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离谱的话。
作者有话说:
哥哥:又是被气疯的一天(保持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