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宋清然照例去上舞蹈课。寒假期间有人懈怠,舞蹈老师硬生生地扯着嗓子骂了一个多钟头才开始上课,毫无意外地拖了堂。
宋清然匆忙赶到的时候,三人已经开始涮着了,向风眼尖,“快来,就等你了。”她练功服都没来得及换,背后甚至还沾着灰尘,好在现在天还冷着,她外面套了件卡其色的棉服。
他们给她留了位置,唐六一旁边,宋清然走过去坐下的时候气都还没喘匀,她当真是一路小跑过来的。前面发生交通事故堵车了,她不得已只得提前下了车。丸子头都被她跑散了,额头上的碎发混着汗紧贴着皮肤。
她顺手理了下,抬手要了盘黄瓜。
一旁的唐六一见她这架势,正要往嘴边送五花肉的手都停了下来,转手夹进了向风碗里,“这块太肥,赏你了。”回头看向宋清然,“你不是吧?”
宋清然叹了口气,沉默地闭眼,点头。
另外两人明显没听明白,“什么?”向风口齿不清地插了句嘴,他嘴里的五花肉还没咽下去。何以随也看向她,宋清然刚想回答,恰巧这时黄瓜也上来了。
“我今天腰围是擦着边儿过的。”她寒假的时候,情绪太低,有点暴饮暴食。
哦,懂了。
“等会等会。”唐六一拍了下她欲拿黄瓜的手,“是老师定的腰围,还是你给自己定的。”宋清然看向她,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我自己定的呀。”
唐六一撇嘴无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用管她,她对自己的态度就是只要逼不死,就往死里逼。”
简单来说,就是她总是在老师的严格要求下,还要再严格要求。
“懂了,就是以后火锅局都不能叫你了呗。”向风欠欠地开口。宋清然连忙摆手,“额,叫还是要叫一下的,看你们吃我吃黄瓜都很有食欲。”
她也不是靠吃黄瓜来控制体重的,只是刚刚午餐吃得稍微有点油了,而且现在已经过了六点了,所以今晚就少吃点。
“那过两天何以随生日你还能去吗?”向风问。
宋清然嘴里还嚼着黄瓜,愣了下,随即看向何以随,“你生日要到了吗?”
“嗯。”他微微点了下头。
“什么时候?”她明知故问。
“本来是下周五,但下周六再过。”
然后,然后就没了下文。她低头继续啃着黄瓜,其实她也不知道去不去。他的生日她一直都记得,只是她从未陪他过过生日。
加班,应酬,出差,总之每一年他的生日那天都会因为各种事情而无法庆祝,这似乎成了她心里的一道疤,她有点不敢去揭。
每次都热情高涨的开始,却又败兴而归。
转眼就是周五晚上,宋清然又去找了一次猫,依旧没找到。她希望它是被领养了,又或者只是换了个环境生存。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