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征很用力地吻他,吻的温热、潮湿、又深入……他用力把夏冰洋按到自己怀里,抚摸夏冰洋的腰背,滚烫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
夏冰洋不是没有被纪征吻过,但是这次纪征的吻过于强势和火热,很赤|裸地彰显着肉|欲。他浑身的筋骨好像被纪征揉碎了,瘫软在纪征怀里,脑袋里静静地燃着一簇温火。
分开后,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夏冰洋搂着纪征的脖子停在纪征唇前,弯着唇角道:“去床上还是在这儿?”
纪征的神色迅速从迷乱恢复冷静,轻笑了一下,道:“去给我泡杯茶。”
夏冰洋道:“这种时候你喝什么茶。”
说着偏头想再次吻他,却被他躲了过去。
纪征松开他,再次挽起袖子给蛋黄洗澡,道:“上次的绿茶包就可以。”
夏冰洋愣了一会儿,眼中的疑虑越来越深,静了片刻后忽然伸手往他跨|下摸。
纪征动作一顿,很淡定地把夏冰洋的手拿开,转头向他一笑:“浓一点,谢谢。”
夏冰洋瞪着他跟他僵持了片刻,终究抵不过纪征的耐性和毅力,起身出去了。他站在厨房灶台后烧水,抱着胳膊,满脸的郁闷不解。他刚才清楚的摸到了,纪征并不是没有反应,相反,纪征貌似比他还动|情,但是纪征为什么不碰他?
夏冰洋想不通,而且越想越乱,越乱越捋不出头绪,越捋不出头绪就越急,很快就把自己急出了火气。
水开了,他冷着脸把茶包丢进杯子里,往里浇开水。
纪征给蛋黄洗好了澡,用毯子抱着蛋黄从浴室走出来,问夏冰洋:“吹风机在哪儿?”
夏冰洋头也不抬地说:“它不喜欢吹风。”
纪征心道这个小毛病倒是和他养的那只蛋黄如出一辙,他抱着蛋黄在落地窗边的一张沙发椅上坐下,把蛋黄放在腿上,用毛毯擦拭着蛋黄的身体。
夏冰洋泡好了茶,把茶杯往纪征面前一放,在纪征对面坐下了,翘着腿,从裤兜里掏出烟盒扔到了桌子上。
烟盒拍到桌上的声音有点响,吸引纪征抬头去看夏冰洋,就见夏冰洋嘴里咬着一根烟,紧皱着眉,满脸不耐地衬衫口袋和裤兜里找打火机,等他找到了打火机,打火机却出了故障,按了好几下都不出火,所以他脸色愈加焦躁。
纪征静观其变了片刻,忽然把蛋黄连着毯子放在地上,倾身从夏冰洋手里拿走打火机,‘啪嚓’一下打着了火,拢着火苗递到夏冰洋面前。
夏冰洋先看了纪征两眼,然后才稍稍低下头点着了衔在嘴里的香烟,吐出一口奶白色的烟雾,手指夹着香烟抵在唇边,眯着眼睛看着纪征,说:“解释一下。”
纪征放下打火机,又把蛋黄抱起来,继续擦蛋黄身上的水:“解释什么?”
“解释你为什么要喝茶。”
“或许是因为。。。。。。我渴了?”
夏冰洋冷然道:“别跟我绕圈子。”
纪征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略显无奈地笑了笑:“好好的,为什么要生气?”
夏冰洋把整根烟按在烟灰缸里,起身朝他走了过去。
纪征怀里的小猫惧怕夏冰洋似的拖着毯子从纪征腿上跳了下去,紧接着,夏冰洋就占据了小猫刚才的位置,跨坐在了纪征的大腿上。
夏冰洋揪住纪征的衣领,低头看着他说:“因为你刚才把我推开了。”
纪征扶住他的腰,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笑道:“我记得我在吻你,怎么会推开了你呢?”
夏冰洋这才发现原来纪征也这么善于诡辩,并且面对纪征的诡辩,他竟然词穷了。他看着纪征漆黑沉静的眼睛里一缕缕清晰分明的深情和温柔,哑了片刻才道:“那你倒是继续啊。”
纪征抚摸着他的脸,哄孩子似的说:“现在还不行,冰洋。”
夏冰洋道:“为什么不行?我不够年轻?不够帅?还是不够骚?”
纪征扶额失笑,半晌才道:“你真是——”
夏冰洋急道:“我怎么了?你快说啊。”
纪征道:“可爱,真是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