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场完毕后,周义云点着陈铁柱的脑袋:“你呀太冲动了,现在爷儿在这儿,你犯小错还能帮你兜着,以后呢?你是想把你这命留着杀敌,还是死在自己人手上?”
陈铁柱不服气:“那也不能让十一皇子委屈了。”
“爷儿会委屈?你也太小瞧爷儿了,看到没?回去不趴个十天半个月他都下不了床。”勾住陈铁柱的肩膀:“你现在应该交交人明白吗,起码有几个能通风报信的,真当自己隐居了?”
“十一皇子,俺一个大老粗不会说好听的,谁能看得上俺。”
“笨,一出手就交达官贵人?你也没那个好命,暂时官职低可不代表以后没高升的可能,明白吗?等以后那些人看你身上有利可图时,你可要长点眼睛,别这么实诚。”
“谢十一皇提点。”
“铁柱呀,你看那里。”手指猪圈处:“那钟立现在还有官威,为何?因为他身边还有让他趾高气昂的人,你何不把那些奴才调出来帮忙建营房,拿出你对包包那份心,拉拢拉拢增加东周营的人力不是更好?”
陈铁柱惊醒道:“对头呀,十一皇子您这脑子就是好使,可是他们……”
“他们只是听令者,罪魁祸首另有他人。”
朝堂之上几位大臣正口若悬河对当朝十一皇子纵使嫡妻当街行凶,丢皇家脸面之事进行严肃的批判;妙语连珠的对周义云未得到圣上旨意就动用私刑关押朝庭命官进行无情的抨击,周玉皇坐在龙椅上看着这些大臣展示的辩论才能,并未出声制止,十皇子焦急的看着这仿如闹市场的大殿,周玉皇没发言自己也不敢参一腿,真怕出言不慎给自己十一皇弟招来麻烦,几人中场休息时刻,周玉皇把龙案上的状纸、罪证扔到几位辩论官面前:“每人给朕念一遍,少念一个字就挖了你们的狗眼。”状纸轮了一圈后,消声灭迹。
周玉皇冷笑:“十一皇子就是心软,如果是朕直接斩了了事,众卿家你们说是不是呢?”
“圣上圣明。”
“刚才还夸夸其谈的几位大臣,朕有一事不明,你们没有事先了解来因后果,到底凭借什么来弹劾十一皇子?能奈呀,在朕面前倚老卖老了,纵使下属为虎作伥你们还当功德一件?”当着颤巍巍下跪的臣子颁布旨意:“即日起,东周事宜都交于十一皇子办理,上管职位分配,下管苛捐杂税,你们不是看不起东周吗?那么都不用管了。另外,老了就把机会让给他人为好,明日朕想看到请旨告老还乡的折子,十皇子留下,其他人退朝吧。”
“你对十一皇子上奏的折子有何看法?”周玉皇问着独留朝堂上的十皇子。
“十一弟做的对。”言语肯定,绝对支持。
周玉皇看着周义云的密件上述的一行字:想保此地,必除知府。这算什么?不除了知府他就打算蛮干了?真是无法无天,你离朕远,京里不还留一个嘛:“李公公,传朕的旨意,不经过朕就先行处罚,目无君法,罚奉三年,另外把朕养的信鸽带过去几只,有急事也不用太耽误时日。”
“奴才领令。”
周义慈想张口求情,却没能言语,就本来就是自己十一弟有错在先,父皇此处罚应该算轻的吧。
夜间周义皇寝宫中:“怎样?”
“正如圣上所科,十皇子偷偷拿了三万两银票给十一皇子。另外,奴才还听闻十一皇子妃已有孕在身。”
“哦?”周玉皇脸露笑容:“是个有福气的,朕的皇孙现在可好?”
“回圣上,小主子高了一些也比以前壮实不少。”随后将包包每日所行之事一一禀报,感到孤独的周玉皇轻笑:“明日把老十和老十二叫过来陪朕,叫他们把手上的事都处理好,何日出宫朕还没决定。”
周义云父子俩趴在床上对着柳絮的肚子指指点点,旨意下达后周义云没说没做任何事,周玉皇此举是否证实流放的事实?柳絮想想也不错,起码职务超过省长了。
“接到圣旨都过几日了,你还打算这么闲散下去?”
周义云帮包包正了正衣领:“爷儿只想偷几日闲,多陪陪你们嘛。”
“这大门口都开始排队了,出入都不方便,何毕呢?”以前是不屑一顾,现在是上赶的巴结,还不知这位怎么处理,上任都被干掉了,他们也有名额了,争取机会勇往直前,这积极进取的精神柳絮还是很看好的,不过前提不能打扰自己的现有生活。
“哼,一群老匹夫都打的一手好算盘,可惜爷儿也不是他们手中的菜钱。把刘熙提上巡抚,那家伙嘴是黑,不过脑子灵,而且爷儿收购之事地大了有他帮着,也是省力,至于那个杨巡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