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保留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契机。
老者的虚影将我拍得灰飞烟灭后,又以神识查看,见无大哥一丝痕迹,面无表情的消散离去。
地府,奈何桥上人来人往,孟婆辛勤的煮着汤,过往的游魂到此纷纷驻足停留,有人一碗喝下陷入痴傻,有人连干十八碗,却面露红晕,说什么都要找个山岗去打虎。
奈何桥旁开满了彼岸花,
“彼岸花开开彼岸,奈何桥前可奈何?”
一声不知从何处传来的装逼之声,在奈何桥的两侧回荡。
岸边的一朵彼岸花迎风摇晃,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没错,正是大哥我,哈哈哈,大哥从新托生在一朵彼岸花的身上,吸收着忘川河中不可投胎的孤魂之力,摇曳于腥风下默默散发出花香;
“摇晃的红酒杯,嘴唇像染着鲜血,那不寻常的美,难赦免的罪……”
“夜太美尽管再危险,总有人黑着眼眶熬着夜,爱太美尽管再危险,愿赔上一切超支千年的泪!痛太美尽管再卑微,也想尝粉身碎骨的滋味,你太美尽管再无言,我多想用石堆隔绝世界,我的王妃我要霸占你的美~!”
一曲作罢,看着奈何桥上随着歌声跳舞的大爷大妈们,我心中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哇哈哈,修真无岁月转眼以百年。
大哥我每天都在美美的自嗨中打发着寂寞,以至于奈何桥的周围与桥上都被我给影响成了大爷大妈们免费听歌跳舞的侵占之地。
哪怕是孟婆与路过此地工作的鬼差投诉了无数次,也未能将他们驱离。
一到吃过晚饭就会来此等我放声歌唱,更有甚者,有几个大爷还合钱买了一个超大的伴奏音响。
接了很长很长的线将麦克风放在大哥这只花的身旁。
正所谓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地府的时间正好也与人间有着偏差。
之前有一次我化成婴儿模样就是在地府重新长大的,只是这一次我化成一朵花,没有了我那三个兄弟的呵护,只能坚强的靠自己长大。
今天刚好是大哥我以彼岸花的身份修行的第一百年,以大哥我的天赋来说,那肯定没毛病。
“我把你画成花,未开的一朵花,再把思念一点一滴画成雨落下。每当我不在,请记得我的爱,就在同一天空之下遥远地灌溉。等待秋去春来,等待下一次花开,在咫尺的未来……”
随着一首邓紫棋的《画》演唱结束之后。
大哥我扭动了几下屁股拔地而起,眨眼之间便化成了一名帅气牛逼的红衣青年。
脸上带着绝对牛逼自信的傻笑,看着几个目瞪口呆的大爷;
“嘿嘿,嗨大爷,还认识我不?”
几个大爷本身就是在地府长期居住的鬼,可此时依然被这一幕惊得如同见了鬼。
“啊~!”
“快跑啊~!”
“妖怪来啦~!”
……
随着几个大爷的惊叫,人群陷入惶恐乱作一团,疯狂的朝着四周逃散。
唯独仅有几个战战兢兢的大妈,互相搀扶着向我走了过来。
强忍着恐惧,大胆朝我问道;“小伙子,你是唱歌的小花吗?”
闻言,我哈哈一笑;“嗯捏~!就是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