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韩毓佳不时阵阵羞赧的细说之后,陈哲这才明白原来是昨天傍晚,老同学韩毓玲凑巧从沪市回江东了,真没想到隐藏在幕后策划鼓动的狗头军师居然是班上这个彪悍的女汉子啊。
“你姐在老家待几天?”陈哲问了一句。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探手摸到韩毓佳的背后,替她把内衣后面的搭扣给扣好了,再将她小西装下的T恤衫拉平罩好,然后隔着热裤拍了拍她的小翘臀,示意她好从自己身上赶紧滚下来了,毕竟自己坐在椅子上这样一直硬挺着也是怪难受的。
韩毓佳没有搭腔而是媚眼横了横他,似嗔似怪的轻声嚷了嚷道:“哎呀,还没好呢。”
她在陈哲大腿上坐直了身体,毫不避嫌地捞起T恤衫便直接卷了上去,低头抬手将罩杯内的酥胸调拨了一番,然后又在罩杯外托了托胸型,放下T恤衫后这才回答道:“她就在家住了一宿,早上坐六点多钟的头班动车回沪市上班去了。”
“你姐这是赶回来上厕所的啊!”陈哲取笑道。
“什么意思?”
陈哲解释道:“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呗。”
“瞎说八道!”韩毓佳忍俊不禁,笑得花枝乱颤。
陈哲又伸手拍了拍,催促道:“哎呦,赶紧下来,我腿都要被你压断了。”
“就不。”韩毓佳扭了扭身子表示了严正拒绝,同时还往身下探手一捉,狡黠的目光瞥了一下陈哲之后促狭道:“是这条腿么?我看它挺活蹦乱跳的啊!”
说完便觉得手下之物居然真的跳动了一下,她顿时跟触了电似的连忙松开,抬手便在陈哲胸口连连捶了两下,不禁羞愠道:“下流胚。”
陈哲真是欲哭无泪,两手搭着她的小蛮腰极度无语地吐槽道:“佳佳,你原来不是很蛮矜持的么,怎么让你姐洗脑了一个晚上就成了这样?”其实他还在心里默默地补上了一句,还有那个该死的外星死妖精!
韩毓佳瞪了陈哲一眼,抗议道:“才不是呢。”
她往前一趴入怀顺势又搂住了陈哲,微倾臻首附耳说道:“阿哲哥,还不是你昨天在电话接二连三的用荤话撩拨人家,让人家以为你终于开窍了才……哎呀……”
这美丽小女人终究是脸皮儿嫩薄,难为情得没法完整地说出口来,不过意外的得偿所愿带来的小幸福和小窃喜,却是春风满面溢于言表。
此刻陈哲心里却是五味杂陈,既无从赘述,也没法辩白。
这三、四天里的种种离奇遭遇,真不知道是上天赐下的幸运,还是上天降下的祸端。
从周一晚上宿醉在家,手指伤口的鲜血无意中激活了外星死妖精的意识能量体开始,到周二中午获得了瑶聊APP这个能沟通穿越者的大神器,中间不时伴随死妖精的连连“使坏”,再到今天周四跟佳佳这丫头的关系有了天翻地覆般的变化,就当这一切都是天意吧。
既然是天意,那就走一步是一步咯,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吧。
他拍了拍韩毓佳的粉背,说道:“佳佳快下来,赶紧好好干活去,他们看我们关着门在办公室里这么久,还不知道会瞎想什么呢。”
韩毓佳也是位极为敏感的美丽小女人,看出陈哲突然有点兴致索然的意味,心里顿时有了不快,便立刻幽怨道:“唉,阿哲哥,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在愁什么,唉放心啦,要是安馨姐真的突然现身回来,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让贤的啦……”
她一边说着,还一边两手一摊肩膀一耸,故作一副很大大咧咧的无所谓模样,只是悄然无声突如其来的两行清泪暴露了她的心思。
这也是一个小戏精啊,陈哲在心底暗叹一声。
他没有立刻言语,而是一把拽过韩毓佳,将她摁了个脸朝下,一手托住她的身体,另一手在她的圆润翘臀上连拍了两记。
“干嘛呀,呜呜。”她的娇躯微微挣扎个不停,口中还在低语娇呵。
陈哲没搭理她的抗议,而是又不痛不痒地拍了一记,隔着裤料将手掌覆在那团圆润挺翘之上,这才低声斥道:“胡思乱想什么呢?虽然今天我们之间关系的变化,让我都觉得目瞪口呆,尽管现在还不知道将来的事,不过你觉得我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么?”
韩毓佳闻言即不再动弹挣扎,旋即便觉察出灼热的掌心贴向了自己大腿根处的娇嫩臀肉,还有几根手指头沿着热裤的裤边钻了进来。
她立即又羞又恼,刚要开口阻拦,跨间作怪的手指头便隔着薄薄棉料来回拂触自己的沟壑溪涧,才轻启的樱口顿时就闭合上,不可抑制的酥麻感从脚底直冲头顶,娇躯忍不住的微颤轻抖起来,若有若无的丝丝呻吟不由自主的哼了出来……
就在她似迷似醉中,陈哲却突然抽手而出,将她的身体扶直了起来。
此刻似乎只要一松开手,浑身绵软无力的她就会立刻一头栽倒下去。
陈哲一手扶住她的肩膀,一手捏起她的下巴,对着她似笑非笑地打趣道:“有没有放一百二十个心了?”
韩毓佳媚眼含春,俏脸潮红,红得就要滴出水来,酥胸才从刚才急促起伏中渐渐平复下来,她似羞似愠地瞪了陈哲一眼,抬手一下子打掉了捏住自己下巴的臭手,同时恨恨啐道:“臭流-氓!”
她随即一抬玉腿便从陈哲身上躲了开来,赶紧远远地站到了一旁,匆匆理了理略显凌乱的秀发,整了整外面的小西装和里面的T恤衫,还将热裤往下拉了拉。
陈哲靠坐在办公椅上,兴致勃然地瞧着这美丽小女人匆匆忙忙收拾行头。
“喏。”他满是恶趣味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有伸手指了指她。
韩毓佳顿时一愣,不过待看到陈哲脸上的斑斑唇膏印记,旋即便又忍俊不禁地露出了笑意。
她从办公桌上的纸巾盒里抽出了一张面纸,虽然一时没有镜子,还是仔仔细细的先擦了一遍脸,然后才又重新抽出一张面纸将嘴唇擦拭了一遍。
将两张面纸揉搓一团扔进身旁的垃圾桶,又随手抓起桌上的纸巾盒,一把掷进了陈哲的怀里,俏声提醒道:“把脸擦拭干净再出来,嘻嘻。”
说到末了,她自己也忍不住抿嘴一笑,转过身便蹬着高跟鞋滴答滴地开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