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容是个经不起撩拨的人,俯身而下,将脸埋进了萍儿身前的无限春光里。
随从还在屋外等候,这萍儿已不是第一次来了,他们早已见怪不怪,却也不敢催促。
屋内春光泄了一地,两人原本穿戴好的衣物也早已散落在了地上。
两人在桌案上翻云覆雨,全然忘了时刻,郑容疲惫了一夜此刻却倍显精神酣畅淋漓。
临近关键时刻,萍儿娇声娇气地喘息着,假意去推开他:“二公子,别来了,您今日还要去瑞王府呢?”
郑容哪里还能听进去这些话,抚着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翻了个身子,更加猛力地索取着。
情至深处,郑容趴在萍儿的背脊上,喘着粗气,闭着眼,脑海里浮现出了迟兮瑶那张娇艳欲滴的脸。
他突然,发疯了一般,猛地用力,让萍儿一下子差点没能受得住。
“母亲可跟你说了,她想得什么办法?”
萍儿的声音被撞的七零八碎,偏过头,忍着疼痛,回答道:“夫人买通了瑞王府的小厮,今日赏花时会有一项乘船游湖的活动。倒时小厮会趁无人之时将迟小姐推进水里?”
“哦?母亲是想让我下水救人,趁机有了肌肤之亲,逼她嫁我?”郑容从萍儿的身后退了出来,站在一旁,等着萍儿收拾残局再来替他更衣。
“那倒不是。”萍儿的双腿发软,但是仍不得不收拾起地上的衣物,胡乱套在自己身上,然后再去拾郑容的衣物替他一一穿戴好。
“夫人另外派了人,是个粗鄙汉子。等迟小姐一落水,便去救她。”
“然后,夫人嘱咐那人务必在水中扯开迟小姐的衣物,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没了清白又被粗鄙汉子搂抱过。”
“这满京城,定然不会再有人会娶她。到时,纵使是给您做妾,也是抬举她。”
迟兮瑶那张娇艳动人的脸又一次在郑容的面前一闪而过。
平日里那张脸永远都是一副淡漠疏离的模样,细细的脖颈倒是极白,盈盈一握的细腰倒也是勾人。
这衣物之下,又不知道该是怎样的一番风情。
倒是便宜了母亲找来的那个汉子。
他吞了吞口水。
“行了,穿快点。这点小事也干不好?”郑容不耐烦地拍开了萍儿正在给他系腰带的手,自己胡乱扣了一下腰带,急不可耐地便要出门。
——
瑞王府的百花宴一年一次,因着是先帝在世时最宠爱的皇子,瑞王府修葺的十分贵气。
与寻常王府不同,瑞王府前后有四五个花园假山温泉池,后院甚至还带着一大片天然活水湖,所种树木花草,也皆是当年先帝重金聘请的能工巧匠所植,各个都非凡品,寻常人家自然是见不到的。
康成郡主是个爱热闹的人,每年的百花宴都会将全京城的名门贵女和公子邀请个遍。
是以,年年此时,也是京中适龄男女们相看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