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甲子道:“我们商量了一下,要做到这样的效果,必须我们五人同时进入水源。”
“进入水源?”真是冰雪聪明的姑娘,阮二驴由衷赞叹,又道:“有把握吗?”
甲子抛过一个媚眼,小嘴一撅,阮二驴的心房跟着就是一颤,立即有点意乱情迷。
甲子道:“我的四位妹妹你是第一次见,我们可是老相识了。”言外之意是我的威力你还敢怀疑。
阮二驴道:“那你们现在就按深海域的着装衣帽打扮,潜入三黄岛,确定水源位置,等我消息一到,立即行动。”
甲子道:“不行。我们晚上要和己巳妹妹聚聚,明天早上出发。”
张一忍怕甲子的态度惹恼了阮二驴,插话解释,道:“她们姐妹平时在各地执行任务,难得见一次面,这要求也在情理之中。”
阮二驴道:“当然,我会让吸虹威武安排。”
甲子轻笑一声,道:“家主晚上也要来参加噢。”
阮二驴连忙推辞:“不不不......,我还有别的要紧事。”
五位姑娘都格格笑了,显然,甲子两次用同样的方法擒住他的事已是众人皆知。
张一忍喝道:“放肆,不得对家主无礼。”
五位姑娘的笑声嘎然而止,紧紧闭了嘴。
张一忍语气放平缓,对阮二驴道:“家主,晚上我弟俩也在场,不能拂了几位姑娘的心意。”
阮二驴苦笑一声,道:“上次,你也没离多远。”
张二忍道:“请你去,是把你看成自家人。怎么,不愿与我们这些鸡鸣狗盗,抢劫绑票的人为伍。”
张二忍轻易不开口,但他只要张嘴,就要你无可推却。
阮二驴道:“哪里,我只是在想,要立即把晚上的事处理好,以免待会让诸位久等。”说完,阮二驴头也不回从自己屋里冲出去,脚步匆匆,好似真有天塌下来一样的事。
晚上,阮二驴被迫居中而坐,张一忍弟俩左右相陪,六位姑娘依次而下围了一桌。
阮二驴早有打算,就是少说话,多喝酒,醉了就走,反正这个场甲子不会绑架他。阮二驴来者不拒,只要有人举杯,他就一饮而尽。
甲子道:“我们子字组姐妹最擅长歌舞,今天主动献丑。”
阮二驴使劲拍着手掌,大声叫好。
甲子喝道: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
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颜色
一阵风,一场梦,爱如生命般莫测
你的心到底被什么盅惑
你的轮廓在黑夜之中淹没
看桃花开出怎样的结果
看着你抱着我,月光似月色寂寞
就让你在别人怀里快乐
......
歌声忧伤,撩人心神,勾住脑子里的回忆,狠动拽到现在,像目睹轮回的过程,一幕幕,甜蜜有过,悲伤有过,最后定格在撕心裂肺的牵挂。阮二驴看不清是伏彩儿还是己巳,总在眼前笑魇如花,他举起双手想要触摸,人影却渐去渐远,他起身,大喊:“彩儿,彩儿......”那人影蓦然回首,却是泪流满面的己巳。阮二驴一阵心疼,哭道:“己巳,对不起。”眼前一黑失去知觉,还有慢慢飘远的歌声。
阮二驴倒在座位上,己巳慌忙赶来扶着。
甲子五人停了歌,罢了舞,道:“己巳妹子,他心里是有你的。”
己巳哭了,道:“谢谢姐姐,我不管他心里有没有我,我心里有他就足够了,快救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