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斗实在没忍住,讥笑道:“你省省吧!当初我需要你的时候你没有护着我,现在!未来!我都不需要你了,更不稀罕你的保护!彼此体面的当个陌生人,别闹的太难看。”
傅银星的脸色已经不止是难看,他整个人看上去像是快要碎掉了,“对不起……”
“卧槽!你俩干嘛呢?!”
匆匆跑来的张辰逸一个急刹车,刷的一下展开折扇半遮脸,“……嗐,要我说啊,南斗你就该让时间定格,再一脚踹飞面前的无礼之徒。”
南斗双眼冒光,非常听劝的付诸行动,还真的一脚踹开了傅银星!
傅银星那脸色简直比锅底还黑,给他气得扭头吼张辰逸:“有你什么事儿!哪凉快哪待着去!”
“行啊,事后我家队长要是问起,你可别告黑状说我没有喊你们一块儿去仓库挑炼器材料。”张辰逸麻溜闪人。
傅银星:“……”卧槽!给老子站住!
……
隐在暗处形容狼狈的薄纱少女与她身旁丑陋矮小的寄生树魔一起扫了眼打打闹闹着离去的少年们,无不咬牙切齿。
“大小姐,任务失败,我这里有个极好的补救法子……”
不等寄生树魔把话说完,薄纱少女就冷冷打断道:“还是先想想怎么从能力者的围追堵截中脱困吧。”
寄生树魔疑惑道:“那不是很简单么,只要大小姐你……诶?大小姐,你是不是知道我想说什么才故意打断的?”
薄纱少女否认:“我只是不想暴露身份。你根本想象不到那人有多聪明,就算我能骗过张辰逸他们,也会栽陆万里手里。”
寄生树魔急了:“那就更应该趁他病要他命!对我魔族如此有威胁的存在,本就应该除之而后快,大小姐,你可不能像岩羚领主那样糊涂啊!”
“闭嘴吧你!有可比性么?”薄纱少女黑了脸,“我们暂且蛰伏起来,你莫要擅自行动,这里的守备不可能一直滴水不漏。”
寄生树魔委屈的按捺下想要抢夺王之权杖的强烈渴望,焦躁地躲躲藏藏,以备伺机而动。
·
“咚咚!”
小院木门被人礼貌的敲响。
云一有些疑惑,陆万里也停下了正在说的话,恹恹道:“去看看。”
云一身形一闪,隐身瞬至院墙上,将目之所见同步传音给陆万里:“公子,来的是无穷商会那位颇有经商之才的金算盘,他带着厚礼登门,一半都是药。”
“我与他素无交情,不见。”
“可是他家有矿……”
“不见。”
“……”
云一只好把钱袋子打发走,他没露面,只说:“我家公子抱恙在身,不便见客,周少爷请回吧。”
“那我更应该进去看看了,”周金宝自来熟的往里闯,“谁知道你们有没有照顾好陆老弟。”
云一:“……”这小子的脸皮是真厚啊!
陆万里:“……”
他不想节外生枝,只好装晕,装着装着……睡着了。
周金宝就站门口看了眼,然后放下礼品麻溜离开,一连三天,他都如此。
……
云一非常困惑,“那小子搞什么花样呢?有钱没地儿花?”
木炭静静燃烧,炉子上的文旦壶沸水滚烫,参香四溢,披着纯白大氅倚着软枕的陆万里闻言,苍白的脸上展露出一抹好笑的神色,“人是搁这儿看我热闹呢,就差幸灾乐祸了。”
云一:“……”拳头硬了!